当天,西洋海军重新整队,再次悍然登陆大沽港。
上岸以后再次遭到激烈狙击,这回青天白日,雅先生心里有底,指挥若定,很快将这批负隅顽抗重甲全部拿下,赢得十分容易——不料他还没来得及得意,掀开“俘虏”铁面罩看,发现这波狙击居然不是大梁甲兵,而是群铁傀儡!
这群铁傀儡显然是临时从京畿达官贵人们家里征调,其中只面罩下面还有个顽童面具,顶着张惨白大饼脸,张着血盆大口冲着对面人笑,说不出嘲讽。
个西洋士兵怒不可遏地伸手去摘,雅先生惊道:“别碰……”
可惜话说晚,被拽下来面具底下拉着根细细引线,轻轻拽,铁傀儡就“轰”声炸,直接将旁边几个西洋士兵起炸上天。
,很抱歉……”
床上老人没有睁眼,喃喃地开口说:“是顾昀。”
“对,是顾昀,们开始计划将他困在这里,其实已经做好会在北海面对他准备,可是昨天黑乌鸦突然出现,”雅先生顿下,神色十分懊恼,“玄铁营被西域联军拖在嘉峪关,本来应该有这个自信,但还是……”
“时没有稳住阵脚。”
雅先生无言以对。
面具飞出去落在雅先生脚下,还在嬉皮笑脸。
北大营虚晃招,此时竟然已经全体撤退,西洋海军愤怒地杀入城中,准备用血来平息自己愤怒,谁知眼前居然是座空城。
自从江南兵变消息抵达京城时开始,雁北王便第时间联手户部,分批将前线百姓撤出来——也有些死心眼不愿意走,不过目睹头天晚上炮火喧天,此时早已经逃之夭夭。
顾昀给他们来个坚壁清野。
教皇微笑起来:“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生命中看似无法战胜敌人,有些是灾难,有些只是磨砺——你知道灾难和磨砺之间有什区别吗?”
雅先生愣。
“区别就是,灾难是不可战胜,而磨砺是可以越过——想这非常容易分辨,中原人通讯已经被截断,小小个首都,如果真有那多军备,当初们炮制北大营哗变时候,会那容易乱起来吗?”
雅先生:“您是说……”
“顾虽然年轻,但多半生命都是在战场上度过,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就算是个不可世狼王,此时也是爪牙都被拔去地被困囹圄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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