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来,这个深浅莫测番邦人似乎早就料到现如今这个局面。
多疑山匪头子静虚心里突然冒出个疑问,他想:“这个雅先生真只是个走私紫流金蛇头?”
就在这时,个手下突然来报:“大哥,看见穿着黑甲人往停鹰那地方去!”
静虚心里刚发芽疑惑瞬间被狂喜淹没:“雅先生说没错,他们果然上当,启用白虹箭,能将他们阻住刻便多刻!按计划全军加速行进!快!”
此时,行低调押送紫流金车队正悄无声息地靠近西南辎重处,进门处,为首汉子将斗笠微微推起点,露出自己脸给辎重处卫队长看:“是。”
着鸦雀无声匪群,瞬间竟也生出千军万马豪情来。
他冲天抱抱拳,高声道:“各地驻军官兵钢甲横行,声势赫赫,玄铁营如鬼鸦天降,威震海外,大梁兵强如此,然而不过十来年矣,福建、江南水军先后哗变叛乱,为何?”
“若非昏君当道,佞臣横行,等黔首何以飞蛾扑火,舍命而搏?今日你兄弟被逼至绝境,身家性命如千钧履薄冰,退让唯有死路条,非置之死地断无生机可寻,可愿与歃血为盟,共谋大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众山匪辈子打家劫舍,认字还不如自己手指头多,顿时被静虚道人抑扬顿挫地鼓动得头脑发热,好像已经看见自己位列王侯将相。
静虚接过旁边个手下递过来酒杯,口干,将杯子往地上摔:“成败在此举!”
私运紫流金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静虚那边送紫流金与傅志诚这边接,都是各自固定心腹,辎重处卫队长便是南疆驻军中负责与山匪接头,傅志诚要求他每次接送紫流金时候都绝不能声张,定要做到悄无声息。
按照惯例,卫队长当着手下人面,没有盘问句,面色如常地冲他们招招手,将他们放进来,并且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往紫流金仓库走去,只是这天,卫队长走两步,鬼使神差地多嘴问句:“记得前几天你们刚送来批,怎这快又批?”
押送紫流金山
众山匪喝壮胆酒,噼里啪啦地摔杯子,从四通八达密室中鱼贯而行。
静虚回头看眼雅先生,这个神秘番邦人曾是他替傅志诚私运紫流金时来自南洋接头人,在中原住不知多少年,城府极深。
雅先生听他番搜肠刮肚“犒军辞”,脸上连丝波动也没有,汽灯将他法令纹拉长加深,他站在半明半暗地方,看起来就像是擎着个似是而非讽刺微笑。
静虚第次从傅志诚那揩油收成紫流金,曾想通过雅先生倒手卖出去,换成金银,每天趴在上面睡,从那时雅先生就苦口婆心地劝他将这些紫流金留下,定期转移到另个更安全地方,然后点点开始积攒兵甲。
当年雅先生就嘱咐过他,所囤兵甲与钱财不能放在同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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