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没什,和陈姑娘学过段时间医术,偶尔给几个江湖朋友帮帮忙、跑跑腿,也搭过商队车马,什都会点。”
沈易见他搪塞,便识趣地没有再追问,个人见识与阅历是装不出,生嫩少年人再怎佯作镇定,都能让有心人看出端倪来。
长庚这几年游历江湖经历必不简单,否则他身上不会有那种看不出深浅莫测意味。
长庚推开阁楼上小窗,往外望去。
只见山下浩浩荡荡队伍蜿蜒而上,帅旗猎猎,恍如大幡。
蒯兰图意识到机不可失,立刻上前步道:“大帅,下官有事禀报!”
顾昀掀起眼皮。
蒯兰图:“那傅志诚身为方守将,玩忽职守,勾结土匪,鱼肉百姓,外通南洋,谋逆之心昭昭,请大帅早作准备!”
“哦,是吗?”顾昀听并不惊诧,只是将手中旧佛珠在指尖转动几圈,仿佛思量着什。
片刻后,他说道:“那就请上来吧。”
安定侯府深居简出,没什建树,还那年轻……蒯兰图理智上知道,这年轻人虽然身份高贵,其实没什好担心,可他毕竟是个意料之外变数,总让人不安。
仿佛预示着什似,蒯兰图眼角狠狠地跳。
还没等他说话,个家将便快步走进来,附在蒯兰图耳边说话。
顾昀:“怎,蒯大人家里人唾沫星子这珍贵,还不让们听见呢。”
蒯兰图脚将那家将踹开:“放肆,侯爷和殿下面前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火把中,甲胄冷冽,蒸汽万里,就像条气喘吁吁巨龙。
傅志诚统领南疆驻军已有小十年,在南疆快要做成土皇帝,如今他要是带二百人来“剿匪迎接钦差”,尚且有回旋余地,可他竟将半个南疆驻军都
蒯兰图和孙焦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长错耳朵。
顾昀:“把傅将军请上来,看看他打算怎谋逆。”
长庚爬上小阁楼,里面竟然别有洞天,有窗还有天窗,视野良好,从天窗上去,就是杏子林匪窝插旗地方,沈易在旁边竖起个高高火把,不知烧着什,竟升起缕风吹不乱白烟,直冲天际。
长庚笑道:“还以为沈将军是来做账房,想着来帮帮忙,原来是来点狼烟。”
沈易从天窗上跃而下,好奇地问道:“殿下还懂账吗?出门在外这几年都做什?”
那家将挨他不轻不重脚,脸上也看不出怨愤,立刻半跪在地,禀报道:“报各位大人,有数万兵力向杏子林方向来,好像是南疆驻军人!”
话音没落,个陌生先锋官来到山腰上,巡抚家将们刀枪剑戟全部提起,寒光照夜似。
那先锋官丝毫不惧,只朗声道:“西南总督傅志诚,率亲兵迎接大帅!”
顾昀神色淡淡,心想:“姓傅可真能作死啊。”
蒯兰图再次下意识地看长庚眼,长庚冲他笑下,不慌不忙地转身走向墙角梯子,爬上那藏账本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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