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之前谁说攻不行来着?嗯?
论过去两个时辰里侯爷经历什ovo
随从连忙垂下头,规规矩矩地把营中发生事转述遍,边说着,还边偷觑旁那囚犯——
双手用厚重链子绑住铁栏,满头微卷发丝披散。此人身材颀长,全身仅剩件囚服上衣却过于宽大,长度不到膝盖,膝盖以上皮肤白皙,以下却沾满灰土,双膝红肿不堪,脚边还散落着莫名水痕。
这这这……莫非是……
他话音愈发别扭,好不容易禀报完营中之事,季将军略点头,随手替囚犯解开铁链,便向外走去,“本官这就去营中。”
随从跟上自家将军,却忍不住回头望眼那囚犯。
铁链缠红他腕子,脖颈上留着数点红痕,翕张双唇又红又肿,迷离凤目红得如水墨洇开——可怜极,也诱人极。
顿时,随从明白这里方才发生事,脑子嗡声,浑身发麻,走路都同手同脚。
他匆忙快跑两步追上季将军,再不敢回头看那囚犯,生怕多看眼,自己就会在当差时现出丑态,岂不要被季将军剁。
只是在他没看见处,囚犯程放鹤并未意识到自己此时模样有多勾人,而是弯唇深笑。
营中之乱,如他所料,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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