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窘迫道:“属下其实是向季将军解释,从前那些事都是蔡管事吩咐,后来才明白蔡管事背后有高侍郎和丞相党…
饶是如此,经历场漫长折磨,他眼尾红得仿若滴血,风华绝代脸上不乏饱受摧残之态。
突然,窗口传来两声轻叩,而后响起个貌似陌生话音:“侯爷,您在里面吗?”
程放鹤匆忙裹好身体,“嗯”声,窗户被从外打开,探进来是个许久没见面容。
“王冬?你怎还在?”
问完,程放鹤自己先想起来,王冬在这里并不奇怪。
既然季允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那他就把羞辱变成乐趣。
毕竟,他是程放鹤啊。
……
慢慢地,程放鹤明白季允真正用意。
大将军从来都是个占有欲很强人,他要占据他眼前和心里切,占据他全部意识,让他没日没夜地沉湎于因季允而起切中,让他们生命中,只剩下季允这个名字。
——穿却仍是季允衣裳。
少年将军穿这身劲装练武,套左手剑使得行云流水,程放鹤也曾看得痴迷,仰慕人英姿同时,更为他那坚毅隐忍神情而暗暗心酸。
然而接下来,他只想着少年汗水渗入衣料,甚至好像闻到体味。季允比他高大,衣裳穿好后,腰线几乎系到他胸前,再往下就贴着他小腹……
该死破香!
程放鹤气得脱掉衣裳,又想起某个雪夜,用季允贪婪而疯狂眼光看自己这具精美绝伦身体……
那天京城沦陷,临川侯遣散府里杂役随从,魏清也问过他牢房中人要如何处置,他回答是“不管”。
牢里关着些不安分人,这时候放他们出来,这群人很可能不去逃命,而是来坏他计划。他程放鹤也不是菩萨心肠,只想救无辜之人,而牢里关害过他家伙,他不杀已经很仁慈。
至于夏人来之后杀不杀,那也不是他责任。
王冬道:“当时牢里囚犯大部分被季将军杀,还有发去军营做苦力,属下百般哀求道歉,才勉强保住性命留在府上,如今在马房掏粪。听闻侯爷有难,好不容易溜过来,看看侯爷可有需要。”
“百般哀求道歉?”听上去并不是个对季允有用手段。
这样来,就能将他心中纪垂碧彻底赶走。
……
不过时间久,程放鹤身体还是有点遭不住。
日子天天过去,他腰疼胳膊酸,不敢再乱碰与季允有关东西。
在倒计时还有五十多天时,他从柜子里翻出个没见季允坐过小马扎,裹件季允穿在最外头最不贴身斗篷,缩在离床榻最远角落。
这屋里和季允有关切,不断入侵着他脑海。
报应,这都是报应啊!
程放鹤终于放弃挣扎,季允不是要折磨他?他偏不!
——催情香什,难道不是用来享受?
程放鹤拒绝感到羞耻,他索性穿上季允练武窄袖衫,钻进季允睡过被窝里,桌上是季允用过根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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