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鹤展信:“夏人屠戮越国公卿,城外安全。”
落款是……徐朴?
他见过徐朴笔迹,和眼前比较,倒确实能对上。可徐朴为何能给他写信?难道被夏人拿住,是被逼?
他懒得深思。反正也不打算跑。
再过半晌,魏清又回来禀报:“门口换人,季……季将军来,让侯爷开门……”
临川侯府守卫人多,墙也坚固,夏人最后才开始攻打这里。
守卫们忙着堵门放冷箭,暂时拦住入侵者,听外头高喊:“乃大夏前锋军李将军,越国已亡,临川侯速速开门受降!如再顽抗,府中上下格杀勿论!”
无人回应,对方又道:“听听这是谁——”
紧接着,门外传来断续哼哼声,门里魏清听出来:这是公孙侍卫长声音!
魏清急忙跑到后院,自家侯爷正在树下,用锄头下下挖土里酒坛。碎土混着落叶,好不悠闲。
定下来,程放鹤指着道稍显宽敞门,“这条路有多个分叉,通往不同方向远郊。你们听见夏军从头上过完,尽量多等些时辰,实在饿得不行,再卸下铁甲出去觅食。”
“至于之后如何,要看夏人是招抚还是赶尽杀绝。本侯只能帮到这,以后路,你们自己来选。”
刘副将涕零,抱拳道:“侯爷对锐坚营大恩,所有军士都会永生铭记!”
程放鹤深深地笑,“别谢,谢林将军吧。”
锐坚营和他主线任务没有半点关系,但这是他穿最后个世界,在当个任务工具人之余,他终于做件令自己满意事。
程放鹤点点头,“府上除侍卫,现在还有旁人?”
“没有,最后批杂役方才从地道离开。”
“嗯,做得好。”程放鹤卸下腰间玉坠,随手递给魏清,那是块名贵血玉,夏军要再晚来几天,这东西就会被当换军饷,“辛苦,你也快走吧。”
魏清不肯收,“侯爷遣散所有人,那您自己……”
程放鹤强把东西塞给他,抱起酒坛转
听到门口事,程放鹤微微蹙眉,“继续防守。”
原书说前锋军主将李光耀勇猛狠厉,虽然能冲锋陷阵,军纪却最差。就算现在开门,公孙猛也难逃死,侯府上东西也会被前锋军毁掉。
而直觉告诉他,夏人不会杀公孙猛。
程放鹤忙活半晌,终于挖出坛酒,泥土落满身。他脱下蒙灰绛紫色广袖衫,露出贴身素白单衣,衣裳下玉肌皓腕,依旧不惹尘埃。
名侍卫举着封信,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侯爷,有人从后门投信进来,那人骑着马蒙着脸,扔下信就走,没看清容貌。”
“侯爷,那边还有最后道门……”
程放鹤招呼所有侯府侍卫过来,打开那道门,“走,跟本侯回府。”
……
这条隧道通向临川侯府,行侍卫回到熟悉院中,立即按照先前布置分散到各门,着手防御侯府。
此时,夏军已冲入城中。第批前锋军直闯皇宫,塞不下就奔向公侯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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