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全神贯注地操纵着方向盘,边继续说话,希望自己评论或解释能让决定适时地补充些信息。
“达席尔瓦,”他接着说,“向你敞开他家大门,见证昨天晚上发生切,些不知道事情。”
没有回答。
“看起来你什也不想说。”
没错,确实不想。
后就开始行动起来。”
“那你是怎知道这切?”
“今天下午坎博阿来找。他不知道怎办才好,心里怀着巨大恐慌,绝望地寻找人来保护他。他想想,觉得找英国人会更可靠些,因为之前他跟们关系相当好。他也不知道达席尔瓦到底在做什交易,因为这个老狐狸连自己最亲信下属都瞒着。坎博阿恐惧让开始担心你安危。跟他谈完之后就去你酒店,你已经走。赶到火车站时候火车正好开动,远远地看到达席尔瓦个人站在站台上,还以为切都没问题。直到最后刻看到从火车个窗口里探出两个脑袋,他朝着那两个人做个手势。”
“什手势?”
“只手伸出五根手指,另只手伸出三根手指。是八。”
“现在他已经确信你是受人指使去接近他,并怀疑你并不是个单纯外国时装师,偶然出现在他生
“房间号……”
“那是他们唯不知道细节,其他切都已经约好。”阵奇怪感觉涌上心头。有恐惧,有如释重负,有虚弱,也有愤怒。也许这就是遭人背叛滋味。但是明白,没有什理由觉得他背叛自己。是先用张风情万种、魅惑迷人面具去欺骗他,而他,试图在报复时候既不弄脏自己双手,也不失去哪怕丁点儿风度。用背叛报复不忠,这就是人生法则。
们继续沿着沙尘漫天公路行驶,路颠簸在坑坑洼洼路面上,穿过沉睡村庄、平静乡镇和荒芜旷野。连丝月光都没有,漫长路上唯光线就是们车灯,在深沉黑暗中开辟前行道路。马库斯认为达席尔瓦安排那两个人不会在火车站坐以待毙,也许会想方设法追踪们。所以他加速前进,就好像那两个恶棍还直在后面穷追不舍。
“敢肯定他们不敢进人西班牙,因为那是块陌生地盘,他们没法掌握游戏规则。当然,说是他特殊游戏。但是们不应该放松警惕,直到穿越国境线。”
马库斯完全有理由询问为什达席尔瓦想要用这卑鄙手段把除掉,因为前几天这个人还对殷勤有加。他亲眼看到们在赌场吃饭、跳舞,也知道每天都坐着他车进进出出,还在酒店房间里收到他送来礼物。也许他还在等着说明自己跟达席尔瓦之间关系,或者解释下到底发生什,或者透露些线索能让他明白为什在即将离开达席尔瓦国家和生活时候,他还要用这样卑鄙手段对付。但是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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