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想……”
“更有甚者,还有些葡萄牙企业家正在借机大发横财,为巨额利润跟纳粹做交易……”
说最后句话时候,语调紧张而低沉,压低声音,整个人向她靠近。们四目相对,谁也无法移开视线。
“您到底是什人?”最后她终于说,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她整个人都向后仰着,后背靠在座椅上,似乎想要尽量离远些。她声音充满不安和恐惧,但视线却刻也没有离开过眼睛。
“只是个时装师。”低声说,“跟您样劳动妇女,跟您样对们周围正在发生事情感到担忧。”
先生起在办公室时候,您不是还告诉他有德国人来找他嘛。”
“没错,不过那是另外件事。”她显得极为不快,看上去似乎不打算对此多说什。•
“另天晚上达席尔瓦先生在埃斯托里尔赌场请吃晚饭,他认识那多人,真让惊讶。他跟英国人、美国人和德国人都同样热情地打招呼,当然还有很多欧洲其他国家人。从来没见过谁能跟所有这些人都保持着这好关系。”
她脸微微扭曲下,又露出很不愉快神色。即便这样,她也没有说什。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免得这场交谈就此不之。
觉得那些犹太人很可怜,不得不离开自己家园,放弃生意,逃离这场战争。”
注意到她咽口水时候喉咙是如此紧张。接着又问她两个问题,缓缓地,几乎字顿。
“达席尔瓦跟德国人之间到底有什关系,贝阿特丽丝?他们到底有什勾当?”
她再次
“您觉得埃斯托里尔赌场那些犹太人可怜?”她脸上浮现出个充满嘲讽微笑,“点儿也不觉得。他们只不过是在享受超长奢华假期而已。真正可怜是那些不幸穷人,用纸箱带着点儿寒酸行李整天在领事馆门口或者在售票口排队,就为能获得张去往美国签证和船票,但也许他们永远也得不到;还有无数个在廉价公寓里暂时栖身家庭,每天去慈善食堂填饱肚子I还有那些可怜女孩子,在角落里出卖自己肉体,只为换得几块钱,老人们坐在咖啡厅里消磨时光,面前脏杯子空几个小时都舍不得再添上,最后被服务生赶到街上去为其他人腾出位置。这些人,他们才让觉得可怜。而那些每天晚上都在赌场里挥金如土人们,点儿也不同情他们。”
她说那些话确实很感人,但不能因此就转移注意力,们谈话正在朝合适方向发展,必须努力让它不再偏离,而且有意识地继续往前推进。
“您说得对,对于那些穷人来说,情况更加悲惨。此外,他们看到这多德国人肆意妄为,定会觉得更加痛苦。”
“想是……”
“尤其是,他们定很难接受在自己投奔这个国家,z.府也对第三帝国如此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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