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05（4 / 18）

览…遍当天和朵拉笔记，从中提取出认为可能有用信息，并把它们概括成简单句子，最后转化成莫尔斯密码，用倒序长横和短横缝制在些样板周围，这些样板有是直线，有是曲线，而且永远也不会被拼装成件完整衣服。做笔记小本子则在每天凌晨时分用根细蜡烛烧成灰烬。第二天早上,头天写下字已经完全没有踪迹，但是多些暗藏信息，隐匿在个领子、条腰带或者片前襟周围。

佩德利诺女男爵也成顾客，就是那位权势无限新闻官拉萨尔妻子。虽然相貌比那个墨西哥女人差很多，但是经济条件相当优越,专门挑最贵布料买，也从来不讨价还价。她还带来更多顾客，两个德国人，个匈牙利人。很多个早晨，客厅变成她们社交聚会场所，混杂着各种语言交谈。教玛尔提娜沏阿拉伯茶，里面用薄荷是们在厨房阳台上用陶盆种。教她怎端茶壶，怎把滚烫茶优雅地倒进那些金丝掐花小银杯子里，甚至还教她用木炭描画眼睛，为她量身定做件栀子花色缎子长裙，好让她看起来富有异国情调。在异国他乡另个哈米拉，这样她就能常伴左右。

切都很顺利，出人意料顺利。在新生活中自信而游刃有余，迈着稳健脚步进出各种高档场所。在顾客面前表现得冷静果断，用伪装异国风情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在谈话中还会假装自然地不时冒出几句法语或阿拉伯语，虽然很可能那些阿拉伯语都是没什意义蠢话，因为那都是在得土安和丹吉尔街头听到人们常常重复些简单表达，而且根本不清楚它们具体含义和用法。为假装通晓多国语言，很努力地回想起从罗萨琳达那里学来儿句英文，不放过只言片语。这个新来外国人身份很好地掩盖弱点，避免很多不必要麻烦。但是似乎谁也不在意来历。她们只关心布料，以及用这些布料可以做出什衣服。顾客们都在店里聊天，看上去对环境很满意。她们聊都干些什，将要千什，聊她们共同朋友，她们丈夫，她们情人，有时候也会加入到交谈中去。在此期间和朵拉刻不停地工作：表面上忙着裁剪布料、査询图样、测量尺寸，暗地里则忙着记录下们听到切。也不知道每天收集这些材料是不是对希尔加斯和他机构有所帮助，但是万有用呢？所以尽可能地在这份工作上保持严谨。每星期三下午，在进入美容院做头发之前，把卷成卷样板放进指定衣柜。每星期六上午也会准时到达普拉多博物馆。博物馆里切都让惊喜而沉醉，有时候差点儿都忘记自己还有重要事情要做，不能光顾着陶醉在美术作品里。那些装着密码样板信封在交接时也没遇到任何麻烦，切自然顺利，没有哪次会让紧张到把心提到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