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疯子！’
不知道他为什
会把归结为疯子，很可能是因为对他那像铁
样冰冷
灵魂来说，任何稍稍带有激情行为都像是精神错乱。不过也许真疯
。”
他又喝口酒，说话时候几乎都不看，只是在如流水般自言自语中倾吐着内心苦湿。说话，喝酒，说话，抽烟。愤愤不平，滔滔不绝。而默默地听着，还是无法理解他为什要跟说这切。们以前几乎没有单独相处过，如果没有罗萨琳达在场，他几乎都没跟说过几句话，知道他切基本上都是从罗萨琳达那里听来。然而，在这个人生和职业特殊时刻，在标志着个时代戛然而止时刻，不知道出于什原因，他决定把信任投注在身上。
“佛朗哥和塞拉诺说精神错乱，还说受个女人毒害和蛊惑。在这样形势下居然还能听到这种愚蠢话！们‘裙带领袖’甚至还想给上道德课，可他自己在家里跟夫人生六七个孩子，却整天往个侯爵夫人床上跑，还开车带着她去斗牛场。他们居然还想把通*罪写进刑法，真是天大玩笑。当然喜欢女人，怎可能不喜欢？但是跟夫人已经分居很多年，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自己感情，也没有必要向谁交代每天跟谁同宿同起，有这个权利。不瞒您说,有过些罗曼史，所有能得到爱情。那又怎样呢？难道在军队中或在z.府中是个罕有败类吗？不，跟所有人样。但是他们很尽职地为贴上个被英国女人迷住花花公子标签。他们想要拿脑袋去向德国人表忠心，就像希律•安提帕斯[17]要施洗者约翰脑袋样。那就拿去好，等着呢，即便如此也不该这样践踏啊！”
“他们对您做什？”问。
“他们到处散布关于谣言，给编造段不光彩过去，还给扣上邪恶花花公子名声，说为个女人出卖自己国家。他们放出风声，说罗萨琳达勾引还强迫背叛西班牙，说霍尔拿重金收买，还说从得土安犹太人那里勒索巨额钱财，条件就是保持反对德国姿态。他们派人日夜监视，甚至开始担心起自己人身安全，您别以为在杞人忧天。而这切只不过是因为作为外交部长，想尽量作出明智决定，并且努力表达想法。跟他们说，们不能断绝跟英国人和美国人关系，因为还得靠他们提供必要小麦和石油，这样可怜西班牙人民才不至于饿死。也坚持在内部事务上不能让德国人插手，应该坚决反对那些干涉内政做法，卷入战争并站在德国人边对们点儿好处也没有，就算们认为可以从中获得海外殖民地。但是您觉得他们会考虑建议哪怕是丝毫吗？完全不会。不但没有理会意见，还指责精神错乱，就因为认为不应该在支横扫欧洲军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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