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能不能解决你母亲事情
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将信将疑,顶着纷乱思绪,傻傻地问:
“是通过你……”
话没说完就打个喷嚏。不过这喷嚏来得正是时候,因为正在犹豫到底该怎称呼那位总督,她直都叫他昵称。
“不,不想把胡安•路易斯牵扯进来,他有太多事情要操心。这是事情,所以他
“只知道该知道。另外,敢肯定你也知道得不少,女人们都喜欢谈论是非,而且经常光顾你时装店那些太太,可能有很多人都有不少有趣事情要讲。”
没错,那些顾客是说得不少。谈论她们丈夫、丈夫生意和交往人,谈论她们去过那些人家,谈论这些人那些人都干些什、想些什或者说些什。但是没有接他茬,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直接站起来忽略他话。他叫来侍者,在空中画个签名,阿卜杜尔就明白:没问题,这两杯咖啡记在克拉乌迪奥先生账上。
还清丹吉尔欠款对来说是种解脱,就像之前脖子上直绑着条绳子,随时会被人牵着走,而现在绳子下子被解开。虽然在马德里还有些悬而未决官司,但是远在非洲,它们显得那遥远。付清大陆酒店账单让终于可以结那份沉重记忆,彻底忘却跟拉米罗起在摩洛哥日子,也让得以以另种方式呼吸:平静,自由,坚定地主宰自己命运。
夏天已经过去大半,顾客们似乎还是懒得盘算秋装。哈米拉依然在身边,帮着料理家务,也帮着做些零碎针线活。菲利克斯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找,也会时不时地去拉鲁内塔找坎德拉利亚。切都很平静,很正常,直到那次得重感冒,既没力气出门,也没力气做针线。第天萎靡不振地缩在沙发上。第二天躺在床上。第三天如果不是罗萨琳达意外出现,可能还会在床上度过。她又像以前样出人意料地从天而降。
“罗萨琳达女士说希拉小姐马上从床上起来。”
顾客。”
“好吧。您只要向证实件事。”
“什事?”
‘‘这些人姓氏。是西班牙人吗?”
“不是。”
穿着长袍出去迎接她、既没穿那件作为制服套装,也没挂上那把小银剪刀,甚至都没收拾下披散头发。但是就算她对邋遢形象感到惊讶,也没有表现出来,她来这里有更重要事。
“们去丹吉尔。”
“谁?”边问,边用手帕挡着鼻涕。
“你和。”
“去干什?”
“很好。”他简单地说。然后他喝干咖啡,再次看看表得走,还得工作。”
“也是。”
“哦,对,差点忘您是位勤奋劳动妇女。知道吗,你现在名声非常好。”
“您对切都如指掌,所以您得相信。”
他第次笑,笑起来好像下子年轻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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