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削土豆皮、摆桌子、晾衣服,帮哈米拉掸灰、擦玻璃。不想成为个毫无用处包袱,就像没用旧家什样。不但醉心于哈米拉惯常甜美笑容,还从她那里学到几句阿拉伯语。帮着浇花、清理地毯,抢着做些早晚都得做琐碎家务。天气慢慢转凉,公寓里也开始做迎接秋天准备,就帮着起做。比如重新更换所有房间床品••拿开床单,换下夏天床罩,换上堆得像小山样冬天床罩。发现大部分床品都已经破旧不堪时,找个大篮子,把它们都拿到阳台上,缝补那些撕裂口子、散开褶子,或者修补好磨损毛边。
这时候,奇妙事情发生。真没有想到再次捏起小小银针时,心里居然充满快乐。这些粗粮床罩和廉价粗棉床单完全无法与马努埃拉女士店里丝绸和薄洋纱相提并论,缝补补丁也不能和给马德里那些阔太太做衣服时精细针线活儿媲美,坎德拉利亚这栋贫寒屋子更是与马努埃拉女士作坊毫无相似之处,身边摩尔女孩和其他闹哄哄斗鸡•样住客,永远无法和作坊里伙伴、挑剔顾客对应。但是手腕动作是样,小小针在眼前上下翻飞,手指还是样灵巧,缝出细密完美针脚。当然,这是因为过去多少年曾在另—个地方日复日地做着同件事。这种满足感是如此强烈,以至在那几个小时里似乎又回到生命最快乐时光,暂时忘却自己不幸遭遇和身上沉重压力,就像回到过去样。
当坎德拉利亚像往常样回到公寓时候,已经是黄昏,天也暗下来。当她看见坐在堆刚刚缝补完床罩堆里,手里还拿着最后条毛巾时,惊讶地叫起来:
“这不是真吧,丫头。你会做针线活儿?”
这长时间以来第次,对她问题报以肯定微笑,几乎称4辱上得意微笑。坎德拉利亚几乎是长舒口气,因为她终于发现这个日益沉重包袱也有可用之处。她把带到她房间,将衣柜里东西全翻到床上。
“这件连衣裙需要放下卷边,大衣得重新弄下领子,衬衫有点开线,还有这条裙子,屁股那儿小,得放出几寸来。最近又胖几斤,怎也穿不下。”
她交给堆旧衣服,多到几乎抱不下。不过,只花用个上午就把它们全改好。坎德拉利亚对高效十分满意,决定再考验下能力,当天下午她带回来块用来做外套切维尔特山羊绒。
“这是最高档英国羊毛料,还没开始打仗时候们从直布罗陀海峡弄过来,只不过现在很难出手。你敢做吗?”
“你给找把好剪刀,两米衬布,半打好点儿纽扣,卷棕色丝线。现在就给你量尺寸,明天早就能做好。”
利用这些有限资源,拿餐桌当工作台,晚饭时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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