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都低声回答:“明白,先生。”
“好,那就这样吧。您好好养病,旦身体允许,就赶紧出来工作。”
他看着,用眼神表示告辞,似乎犹豫下要不要伸出手来跟告别。但最终还是没有伸手,只是用很简单两个词结束这次见面保重,再见。”然后就离开屋子,边步履轻快地下楼,边用手抓住帽顶整理下帽子。和胖房东站在门口,屏息静气目送他离去,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当们听到他走完最后级台阶,正要转身回屋时候,他那充满威胁声音再次在楼道中响起:
“会把你们俩起扔进牢房,到那时候上帝也别想替你们开脱!”“去死吧,浑蛋!”坎德拉利亚用她硕大屁股狠狠地关上门,然后看看,勉强笑笑,试图抚慰茫然。“这家伙就是个魔鬼,快把逼疯。不知道他哪来神通
也不想让她住在这里,因为担心过不多久她就让你给带坏,但不管怎说……”
胖女人打断他话,假装无辜又略带讽刺地说:“不管怎说,现在没什可值得怀疑,就像小葱拌豆腐样清二白,对吗,警长先生?”
警长没有被这个安达卢西亚女人故作滑稽蒙骗。
“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事情都心存怀疑,坎德拉利亚,这样才有饭吃!”
“您要是觉得那坏,干吗还把这光荣任务交给呢?亲爱警长先生!”
“已经说过,时局太坏,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安置她,你别以为愿意把她送你这儿来。不管怎说,人交给你,你得给她找点差事干。不认为短期内她能回西班牙去,但她必须得挣钱,因为还欠着大笔债。看看能不能给她找个店员、理发店小工之类活儿。总之,只要是个正经地方就行,你看着办吧。还有,已经跟你说千遍,别再叫‘亲爱警长先生’!”
她这时候才开始打量,仿佛之前根本就没注意到存在。她用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点儿都没表现出好奇,似乎只是在估量这个从天而降包袱有多重。然后她把目光投向警长,假装忍气吞声地接受这个任务。
“放心吧,克拉乌迪奥先生,坎德拉利亚会对她负责!看看能把她安排在哪儿吧。不过您可以百个放心,您也知道,包在身上准没问题!”
房东太太这番信誓旦旦保证似乎并没有让警长信服,他还要进步施加压力,进步跟她讲条件,以确保能在这里得到妥善安置。他压低声音,竖起食指指着她鼻子,这次严肃让她再也不敢装疯卖傻。
“给小心点儿,坎德拉利亚,你最好放聪明些。现在已经够乱,除非不可抗力,不想再有任何麻烦。你最好别想着把她卷入非法勾当。你们两个谁都不信,所以会派人严密监视。旦发现有任何异常举动,就把你们带回警局,到时候没有人救得你们,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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