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必行跟着他们捡乐子,两只手拿不过来,就跟过节似。
林静恒避无可避,只好塞对耳机,耳不听为净,任由他们消遣。
老兵们凑在起,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过足嘴瘾,聊得热火朝天,消遣完林静恒,还顺路捎带陆信。
第五星系统帅爆料,说林静恒是个没大没小白眼狼,不熟时候,就拒人千里之外地叫“陆信将军”,熟以后不客气,干脆直呼大名,大龄丁克陆将军做梦都想过回当爹瘾,每天让湛卢在家里吱哇乱叫地放儿歌——《好爸爸》、《父爱如山》之类,试图给小林静恒洗脑,叫他声“爸爸”。
谁知,林静恒从小就在顽固不化方面天赋异禀,硬是不受洗,倒是陆信自己被那些智障旋律纠缠不休,没事就顺口哼出几句,沃托那些审时度势大人物们参不透他是什意思,于是都觉得陆上将越发高深莫测。
惨遭屏蔽郑司令不甘示弱,伙同其他几位老伙计以及唯恐天下不乱陆总长,在公共通讯频道外开个小平台。
虽然每个人都待在自己指挥舰里,彼此之间比古代人说“天涯海角”还要遥远得多,但被通讯信号联在起,也颇有些围炉夜话意思——倒霉玫瑰之心是那个炉。
林静恒曾经度和陆信旧部之间素不来往,闹得很僵,几乎是个“不能提名字”,以前他每次在媒体上露面,都会有些人郁郁地因他而屏蔽新闻推送,积怨深远——关于他话,大家憋太久。
以至于现在,这些中老年团体开口,就好似开闸放水,根本停不下来,什都往外抖。
“刚进乌兰学院个月,他个人在学校作出三场群架,把人都打到医务室里去,校医院兰斯博士三天两头给将军打电话告状,说这小子是个骗子,煽情就写自己是‘第个被洪水淹没人’,狗屁,洪水就是他搅合起来。”
纳古斯拍大腿:“知道,怪不得他那段时间满口儿歌!咱将军那个人啊,酒量不行,酒品更不行。们做太空军老在远星系巡逻,上面说不主张过度依赖伊甸园,将军以身作则,能屏蔽就屏蔽,醉酒都靠自己代谢,他是‘两杯眼直,三杯人傻,四杯就找不着北’那种。那回在沃托应酬,酒会上喝多,送他回家,他在车上撒酒疯,把湛卢卷成支话筒,唱路《爸爸和甜心》。”
众人大笑。
陆必行偷偷去瞄已经长大“甜心”先生,见他塞着耳机,正皱着眉监控星际航道图,肩背挺直
“可惜乌兰学院没开‘兴风作浪系’,不然他骑绝尘,妥妥。”
“真有那门课,看他有资格当教授。”
“他小时候有个恐龙睡衣,哈哈哈,去将军那述职时候亲眼见过。”
“拍下来吗?”
“没有——那点大,哪看得出来长大以后是个王八蛋?没想起保存罪证,失策……哎,不过这有几张他在学校跟人打架时候被监控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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