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李弗兰突然快步走进来，打破
时空颠倒
氛围：“总长，统帅！”
林静恒倏地回过神来：“怎
？”
“泊松传信，”李弗兰飞快地说，
投影里陆信目光
直追随着他，深色眼睛里含着笑意。因为实在太逼真，那目送就像是真样，有点欣慰伤心。
陆必行：“……”
他叹口气，回头与陆信对视片刻，投降似又转回来，试着抓住那只虚拟手，逼真触觉效果掠过他皮肤，让他恍然中有种错觉，好像牵着他就是陆信本人。那人肩膀宽阔，背影挺拔，后脑勺有几撮翘起来乱毛，拉着他往出口走去，对他说出设定台词。
“老爸在，有什可怕。”
滑梯尽头活动门板打开，外面光下照进来，手里触觉与眼前投影都消失，陆必行有些茫然地站在那，手心还残留着方才温度，下意识地回头张望……
滑梯硬度可调节,四周是软,即使拐弯速度太快，撞到也不会疼,和人接触部分光滑得恰到好处,可以随时语音调节坡度和光滑度,陆必行忽然闻到股橘子清香：“湛卢？”
“滑梯里喷雾会自动选择您最喜欢气味，”湛卢声音响起来,“但它不认识您,方才读取失败，是
重新加载资料。”
说话间,陆必行已经滑到底,这时,他速度忽然自动慢下来，通道里隆起柔软障碍，像是很多只保护他手，刚好让他在接近出口地方停下来,然后那里出现个立体投影。
陆信好像是从地下长出来,咧着嘴冲他笑：“你有点超速,宝贝儿。”
立体投影是真人等身大，视觉效果能以假乱真，突然冒出来，把陆必行吓跳。他缩回腿，缓缓地站起来，发现传说中陆信将军果然和自己差不多高,举动，就像他们已经认识几十年那样熟稔。
什都没有。
坐电梯下来林静恒已经等他会，此时晨曦破门而入，笼罩在他肩头，隔着几步远，林静恒在静静地看着他。
时空交错，百感交集。
陆必行三寸不烂之舌好像出故障，愣愣地和他对视片刻，个字也说不出来。
自己果然是出生前就认识他。
陆必行伸出手，投影中陆信也跟着他伸出手，碰在起，陆必行激灵下，惊愕地抬起头，以为自己碰到实体。
“那是微电流制造触觉错觉。”湛卢说，“考虑到您年幼时或许会控制不住速度，摔下来容易受到惊吓，他制作个虚拟人像，这样，即使他不在家，您也可以第时间握住自己父亲手。”
陆必行和虚拟人像面面相觑会：“他……不动吗？”
湛卢说：“这只是段事先录好投影，就像开机画面样，陆校长，它并不是人工智能。不过预设动作还有个，您可以试试握住他手。”
“哎，算算，太肉麻。”陆必行尴尬地摆摆手，独自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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