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注:们将在没有黑暗地方相见——《1984》
饶是图兰胆大包天,也不由得阵肝颤:“这……这还活着呢吗?”
她话音刚落,角落里具“腐尸”仿佛诈尸,竟挣扎着坐起来。
图兰吓跳:“妈呀!”
于威廉却踉踉跄跄地扑过去:“总长!”
地下室里共八个人,六个还活着,几艘医疗舱迅速行动起来,循着微弱红外和脑电波,有条不紊地注射抗体、处理尸体。
白银九们齐刷刷地在他面前站定:“将军!”
林静恒接过他们送来隔离服,扔给陆必行件,目光扫向通往地下室楼梯间,幅度不大地点头,图兰挥挥手,白银九们排成纵队,扛着医疗舱,井然有序地往地下室跑去。
就在这时,于威廉突然说:“因为们相信联盟!”
林静恒嗤笑声,熟练迅速地套上隔离服,把面罩拉下来遮住脸。
“百……百三十六年时候,联盟陆信将军收复第八星系,把星际海盗打扫到域外,教们背联盟自由宣言,无数人自愿跟着他,物资、武器、秘密航道、身家性命……自愿为联盟军倾其所有,因为们向往他,向往他描述联盟,自由、平等、欣欣向荣……他说‘们将在没有黑暗地方相见’(注)……”
陆必行不小心踩什东西,捡起来看,发现是个皮夹,血迹森森地夹着第八星系行政总长参加联盟议会胸牌。照片上中年人慈眉善目,面带微笑,眼睛里透着坚定光。陆必行抬起头看着那具被医疗舱装进去骷髅,叹口气。
就在这时,几个医疗舱突然渐次亮起红灯。
图兰:“哎,什情况?”
“抗体失效,”医疗舱里发出机械声音,“致病病毒为彩虹病毒变种,原有抗体无法生效——”
股寒意顺着林静恒后脊涌上来,针扎似从脊柱戳向大脑。
林静恒后脊猛地僵。
“他人呢?”于威廉喃喃地问,“没有黑暗地方在哪呢?”
说完,他好像被这番话掏空,后背又佝偻些,扶着墙,慢慢地拖起脚步,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简直就像个刚被挖开古墓。
严丝合缝大门移开,连隔离服都挡不住那股味道,七八具人体看不出男女老少,全都是副入土超过三天恐怖样子,林静恒总算知道为什他们派那个骷髅人出去——那个骷髅人情况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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