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兵荒马乱完全让秦招脑子处于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哭,为什哭。
“疼?”雁风浔低下来抱住他,心疼地吻吻他脖子,“那就歇歇。”
“没关系。”秦招总喜欢雁风浔耳朵,那是他少有不能藏住小心思。它红时候最可爱,秦招就爱捏捏,“还可以。”
说着,他翻身,坐在雁风浔身上,姿势突然变动,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秦招垂眸看他,目光很深:“你要是累,来。”
他可以温柔也可以凶狠,他能在乖巧同时爆发强烈控制欲。他所有切,只要想藏,谁也无法发现。
而秦招现在能发现他又面,单纯是因为,雁风浔想让他看。
被抵达最深处那刻,秦招没有想象中那惊慌。
只是当身体负担超载时候,才哆哆嗦嗦抓着雁风浔肌肉紧绷手臂,在暖黄灯光下讨饶地看着他。
“……对不起。”
ao雨冲击。
雁风浔身体用力地裹紧他,不像平日里那样体贴,就像想把他揉进骨头里样用力。吻得也重,又凶又狠。秦招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只能在雁风浔亲吻嘴角间隙微微张开嘴巴吸口氧气,但很快就被掠夺得干二净,从口腔到肺里都只剩下滚烫高温。
秦招记得不久前雁风浔还很介意,总会观察他是否愿意做到最后步,旦秦招有丝抗拒,他就会停止。但现在再看,雁风浔哪里还观察他,又哪里有想和他商量意思。
雁风浔侵略性强到根本容不得秦招再有半点反抗,衣服都快扒干净,才装模作样问秦招句:“可以吗?”
秦招当时起些玩笑心思,想说不可以。
雁风浔感觉自己哪儿哪儿都在蹿火,牙关紧咬着,倒抽口冷气:“别来劲啊你。”
“试试。”秦招好像真想跟他来劲。
“你……”雁风浔正想打趣他句打算怎试,秦招就给他亲自试验遍,感官刺激像股尖锐电流窜上脑门,雁风浔抽出点理智按住他腿,
雁风浔汗水滴在他身上,脸是红,耳尖也是红。
银色眼眸倒影着秦招脸,闪烁着点点涟漪,像眼泪。
秦招以为雁风浔在哭,但觉得没道理。这样时候为什哭?
听见雁风浔跟自己道歉,秦招就更奇怪:“为什对不起?”
直到雁风浔指腹擦过他眼角,秦招才知道,啊,原来不是雁风浔眼泪,是他。
结果根本容不得他开口,雁风浔手忽然把捂住他嘴:“知道你可以。”
于是秦招懂,雁风浔那句“可以吗”意思,根本不是问他可不可以继续。而是在告诉他:要继续。
其实秦招很久以前就觉得,雁风浔表现出来和他骨子里装着是两种人。
但他与雁风浔这久以来相处,又互相共感过那多次,他自以为早就解这个人切。
现在才发现,想完全解雁风浔这个人里里外外,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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