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审查人员以为他不想回答
时候，雁飞霄才开口，声音轻得很：“
也记不太清，大概是……九岁那年吧。”
个月后。
调查局总部大楼总算被修缮完毕，急救中心也被翻新遍。
之前被烧成废墟凯旋城作战中心，直接拆干净，准备重修。大家都知道，萧拂要重启她当年见世军，不过现在招兵宣传都还没做，就已经有上千万年轻人投志愿书。
所以这个地方大概率会被她用来作为个异能军事训练基地。
有异能又如何？他不是照样沦为受人利用傻子。
没有异能又如何，雁风浔前二十年难道就多
悲惨？
“他？你说雁风浔吗？那你是觉得，自己能比他过得好？”审查人员失笑，言语中带着些不受控制揶揄。
“比他好？没有。”雁飞霄摇摇头，“不用比他好，不用比。”
“嗯？”对方愣下，没领会他意思。
星审公平判决最优解。
雁飞霄如果拒绝，那他就只能接受15年有期徒刑。和管制期间自由不同，有期徒刑意味着，他得在真正监狱里服刑15年。雁飞霄这样个在光环中长大孩子，谁也不知道15年后会是什光景。
对异能者而言，把他最引以为傲能力拿走，和取走他性命并无太大区别。
就连星审人都以为雁飞霄会抗拒，出人意料是，雁飞霄却很果断地答应。
嘴快审查人员问他句：“你为什会接受这个结果？们都以为你宁死也不愿意放弃自己能力，毕竟没有异能话，你以后生活……”
调查局事基本上就算是厘清，唯还剩个比较大历史遗留问题，就是关于兽魄走私问题。
门桥虽然已经关闭，但之前偷渡客并没有全部抓完，而且还有很多兽魄在黑市流通。那些亡命之徒和见钱眼开黑心商人，根本不关心政策如何，只要能赚到钱和提升异能，多大罪也敢犯。
所以只能调查局和军部去肃清这部分人。
然而问题就来。
“其实他早跟说过，不要和他比，也不要和任何人比。人活着都有自己本事……”雁飞霄莫名地哼笑声，“希望他没骗。”
“……啊？”审查人员表情很惊讶。
据他所知，两兄弟关系应该直不太好，雁风浔还会和弟弟说这种话？
他问：“雁风浔什时候跟你说这话啊？”
阴影中雁飞霄沉默很久。
“为什不能接受？”
雁飞霄穿着受审人员统灰色衣服，整个人色彩趋于惨淡。他埋下头，隐入阴影，是人们想象中个失败者应该有样子。
奇怪是，审查人员却觉得他声音带着平静笑，“他不也是没有势元没有异能地活那多年吗？”
以前雁飞霄以为，异能就是个人终生成就。从出生那刻就已经注定好优劣高低。
可是到十八岁这年，急速地飞升后又重重地坠落，他反而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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