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哇声哭:“他居然说‘秦招以后得管叫爸,让他滚出来见’。呜呜呜,雁江他太侮辱人!秦队才不会给他这种臭流氓当儿子!”
众人:“……可恶!雁江怎说也是四五十岁人,居然还占这种口头便宜,真是不要脸!”
虽无火灾,但总部大楼还是人心惶惶,大家虽然吐槽军部,但都把声音压很低。
因为军部人不仅仅只是来给他们闹场,而是货
感慨他曾经明明有可以做人机会,但他自己选错。
嘴上胶带被扯掉,在雁风浔揶揄目光中,他忽然鞠躬,掷地有声道:“您是选过,最好主人。”
原计划于凌晨两点发生大火调查局急救中心,夜无事,平安无恙地迎来天明。
并非辛霍突然良心发现决定收手,也并非彭呸呸和温闻带着秦招闯出重重看守。
是军部打过来。
也可以演出来!
雁风浔看眼时间差不多,便对邢谶思说:“这段时间演好点,别露出马脚。”
邢谶思猛点头。
对于他这种言听计从怂样,雁风浔越看越乐,忽然说:“你第次对起杀心时候,想过会这样吗?”
邢谶思茫然地转着他那双已经死气沉沉眼珠子:“唔?”
“对,没错,军部打过来!!”
受害者号是当天晚上值夜班警务人员,“他妈!群壮得跟牛样家伙冲过来把按在地上,张口就是句‘婚礼在哪儿举行’,他妈怎知道!不是,谁婚礼会在调查局举行!啊啊啊不管,要投诉他们军部那群疯子!”
受害者二号连忙举手:“比他还惨!当时正在上厕所,突然听见入侵警报,正想问问值班人员怎回事,下秒几十个人就这冲进厕所把团团围住,问‘签到台在哪儿’‘红包给谁’。……他妈,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啊!不活啦!!”
受害者三号已经哭宿,回答问题时候满脸泪痕还没来得及擦:“雁江那个老流氓头子,他非要让带他去找秦招。秦队正在急救中心,怎敢让他去?所以抵死不从,告诉他‘秦招是们调查局最核心要员,想见他必须先预约’。然后雁江他居然,他居然……”
错过昨晚那场大戏同事们既紧张又好奇地问他:“雁江怎你?”
“活着时给人当狗,死还给人当狗。如此翻来覆去地死,翻来覆去地当狗。”
说完,雁风浔伸手在邢谶思下巴处挠挠,做出逗狗模样,眉眼含笑,“阿思叔,这辈子你已经是条经验丰富死狗。”
邢谶思以为人死后就不会有喜怒哀乐,被辛霍召唤时候他也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不是情愿。但当雁风浔说完这句话时候,他忽然有种心口被痛击拳感觉。
可叹他现在已经是雁风浔座下死狗条,恨也恨不下去,怒也怒不起来。
邢谶思只能从雁风浔嘲讽目光中,看出丝对过往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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