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恕以前不是这样。”秦招忽然说。
“你是说，他以前聪明？”
“不是，他以前也木讷，但没人知道。在宗恕刚加入先锋队
时候，也和
样独来独往，习惯自己出任务。除
工作平日里不会多说个字，所以起初给人感觉，很冷漠但很靠谱。”
秦招想起什
来，摇摇头，感叹道，“后来不知道怎回事，招惹陈厌青，陈厌青又是个嘴上刻薄人，三天两头当着别人面挖苦宗恕，宗恕又不会还嘴，久而久之，反倒显得笨起来。”
“哦。”雁风浔兴趣平平地耸耸肩。
结果陈厌青走到门口时候，忽然驻足回头：“走啊，还杵这儿干嘛。”
宗恕：“去哪？”
陈厌青做个深呼吸后，长长叹出气来，说：“去投胎，下辈子换当傻逼直男。”
随即大踏步离去，脚步踩在地上咚咚直响。
宗恕再蠢也该知道他被骂，他先是看雁风浔和秦招眼，但脚已经有往外走趋势：“……”
你想多，明明是在真诚地和你商量。”
“如果你不对使用契约精神，这句话倒还可信。”陈厌青敛笑，很平静地说。
这下雁风浔倒是惊讶：“你怎知道？”
他问完又觉得陈厌青不会告诉他，就低头问秦招，“他怎会知道？”
秦招安慰雁风浔说：“不是你问题，调查局所有接触核心工作异能者，每隔段时间都会进行次精神契约洗礼。24小时内，个人身上只能存在种契约精神，否则就会相互抵抗。”
秦招看他对其他事没什兴致，就又把话题绕回来：“你真放心让他们进去武器库？这样可以吗。”
“谁知道呢？”雁风浔神色悠哉地笑笑，“宗戒武器和其他制造师武器不同，你进去过就应该知道，那里到处是防护。尤其是那些融合多种异能武器，比拿耳钉要重要多。他们俩去，肯定会留下痕迹。”
“……”秦招直起身，有些不安，“那怎
雁风浔简直没眼看，他对这种不太聪明家伙历来缺乏耐心。于是故作没看见宗恕眼神，掏出手机玩起来。
倒是秦招很宽厚，点宗恕句：“陈厌青准备去找武器，你应该和他起。”
“好。”宗恕点头，立刻追上去。
办公室里终于只剩下雁风浔和秦招。
两个人对视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陈厌青接过他话茬，对雁风浔说：“不巧……今早刚刚做完最新契约仪式。”
雁风浔耍小手段被发现，但也点都不心虚，直笑：“长见识，看来需要学习地方还很多。”
“你别再学更多东西。”陈厌青把手里资料叠好，揣兜里，声音有些沉，因为实在笑不出来，“你现在已经强到有点不像人，放们条活路吧，小浔弟弟。”
说完，他转身就走，和宗恕擦肩而过时候，淡淡看他眼。
宗恕没说话，以为陈厌青这是放弃意思，于是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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