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把捏住雁风浔下巴,逼他只能看向自己,然后问:“你和他很熟?”
雁风浔挺喜欢看秦招这副点都不自持样子,他嘴角扬,笑说:“八百年没见过,差点连他名字都记不起来,算什熟。”
他说着,低头在秦招眉角亲亲,“们俩才熟呢。”
秦招心情好点,放过雁风浔,又对邢谶思说:“你到底想说什,不要浪费时间。”
邢谶思伸出去手忽然放下去,惊讶地看秦招眼,又看看雁风浔,对他们之间暧昧关系小吃惊。
“你在调查局做这多年,居然还不忘自己老本行?”
雁风浔又露出他往常老是挂在脸上笑意,随性,慵懒,揶揄,好像什事情都会被他当成个笑话。
邢谶思摇摇头,表情认真:“后来又到过几次壳洲,可惜,听说你再也不去。”
“所以你是专门跟来劝回去?”雁风浔没有与他叙旧心情。
“不,也是前几天与你们碰面,才知道原来传言中秦队那个实习生,就是你。”
有必要全部人起进入。”
雁风浔却并不在意这些,他又问秦招句:“到底是不是要赶走啊。”
他眼神里没有咄咄逼人,甚至也没有点点强势意味,就只是很平淡地丢出这个问题,让秦招告诉他答案。
猫科大概都有种秘而不宣骄傲藏在心里,他们可以自己伪装成弱者,却不希望自己真是弱者。他们爪牙要锋利,眼神要高傲,下巴总高高仰着,再孤独也会做出桀骜冷漠样子。
他要被人虔诚地爱,而不要有人哀怜地看着他。
稍稍平复心情,他才压低嗓音,用只有他们能听见声音,对秦招说:“秦队,你如果珍惜他,就该立刻叫他回去。小浔是天生没有势元孩子,带他进去,完全就是不负责任行为不是吗?”
他这种做法,看上去似乎是在为雁风浔保留尊严。至少其他人没有听见这番话。
可是对秦招而言,邢谶思语气太亲密。就好像,他和雁风浔关系熟到,已经可以对秦招指手画脚地步。
“说……”雁风浔忽然将秦招往身后拉下,他
邢谶思朝他走近,眼里忽然多出几分慈祥亲和,好像在看个熟悉晚辈,竟然想伸手摸摸雁风浔头。
秦招冷着脸,拦在他们中间。
他有些讨厌这种氛围。
雁风浔和邢谶思之间有什关系?他们过去发生什?那些记忆对雁风浔而言意味着什,为什他不肯主动告诉自己?
此时此刻,秦招好像成个局外人。
秦招忽然心头软,脑子里冒出些自大想法——可以带他进去,不想和他在这里分开。
他伸手捧着雁风浔脸颊,正要告诉他自己重大决定。
那个没有眼力见儿邢谶思又说话。
但这次,邢谶思不是对秦招说,他喊雁风浔声:“小浔,你应该回去。”
雁风浔和秦招同时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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