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莫名其妙地通窍,他想,雁风浔是不是和他样,不太对劲。
他屈膝抵进秦招腿间,让他跑不,再手扣住秦招脖子,修长指节挖进领口,在秦招凸起喉结处用力抵。
疼得秦招嘶声,有些茫然地望着他:“怎?”
“没。”雁风浔张张嘴,尖牙露出来,邪里邪气地笑下,“今晚没准儿不回来,怕你想要,提前给你。”
话音落下,他扯开秦招衣领,口咬在喉咙突起部分。
比之前任何次都用力,也比之前任何次都漫长。
副不赞同目光看着雁风浔。
酒吧不好,你年纪小,不该去。
秦招以为雁风浔能明白他意思,结果雁风浔紧接着就跟对面说句:“正跟秦队训练,你发个地址,完事儿找你们。”
挂电话,雁风浔睁着亮晶晶又无辜眼睛:“队长。”
秦招不是个爱管闲事人,他心里不太希望雁风浔去,但又觉得年轻人爱玩就玩吧,毕竟门桥去也不知道什时候回来。
“唔…!”
秦招这才意识到,雁风浔前边儿几次真是收着力。
这口,痛得他汗立刻就下来,腿脚都跟着发软。
但他抓着雁风浔腰,点不想叫停。
他喜欢这种剧烈痛。雁风浔不再点点地控制力道,雁风浔没有分寸。
“那今天先到这里。”他看眼时间,道,“你别玩太晚,陈厌青他们几个很烦,有时候闹就是通宵,他们灌你酒你别喝,醒来头疼。其他没什,想玩就玩吧,跟他们说今晚走先锋队账,给你们报。”
雁风浔笑挂在嘴角,没说不开心,但也不见得开心。
秦招这人相当好打发,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他基本不会指手画脚。他让雁风浔去跟陈厌青他们玩,表情冷淡,语气平平。
雁风浔怎就那不爽。
两个人从室内训练基地往外走,快走到大门,已经能听见外面晚训人发出哀嚎,雁风浔忽然把抓住秦招,把人扔进墙与门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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