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洛林达
话以后，第
反应是——离谱。
原以为是秦招势元太高，所以契约精神不管用。搞半天……
竟然是因为秦招在他使用异能以前，已经在心里坚定
要为雁风浔保密信念。
雁风浔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震惊于秦招忠诚——
对指令绝对服从，对承诺坚定捍卫，信念已经强大到足以抵消
洛林达没理他，继续对雁风浔说：“完全无法生效契约精神，据
所知，有且只有种情况。”
雁风浔背脊莫名地直起，呼吸也缓下来，仿佛切嘈杂声音都静下，在等这个答案。
洛林达说：“当对方对件事情本来就抱有强烈愿望，他心中对承诺捍卫已经不受任何事情动摇，那
他信念可能大过契约精神能力，意志力就会抵消掉异能。
这种情况非常非常少见，至少在工作十几年里，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指令绝对服从人。们打个比方——”
陈厌青抢先说道：“不要用打比方。”
他们眼中印记深浅，来确认个战士是否对调查局有二心。”
雁风浔稍稍坐起身，墨镜挡住他目光，从语气听不出什情绪：“有没有种情况，是使用契约精神以后，对方眼里完全没有出现印记？”
“完全没有出现印记？”洛林达不解，“这个很难确定吧，也有可能是短暂出现过，然后马上失效。”
雁风浔摇头，他很清楚地记得，那天夜里他对秦招使用契约精神后，秦招眼底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任何印记。
他对洛林达提出疑问：“也许，当个人意志抵抗非常强烈，同时势元等级也远高于你，那契约精神就有可能完全无法生效，不是吗？”
洛林达说：“比方说想打陈厌青巴掌，而他同时也抱有强烈想要打自己巴掌愿望，那他在动手以前先打自己巴掌，手还没来得及扇过去，他已经把自己打倒在地，这就抵消。这种情况非常罕见，但不是没有可能。懂吧？”
陈厌青把喝光水杯子摔：“真受不你，洛林达，单挑吧。”
他说着就去抓洛林达，洛林达哈哈大笑着跳起来，两个人在烈日下面互扯头发，场面度乱七八糟。
但雁风浔却没有看热闹心情。
他再次摘掉墨镜，刺眼阳光把他视野照得片恍惚。他越过重重人群，看向正在远处指导训练秦招。
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秦招那双漂亮眼睛可以眼望到底，完全没有出现半点契约印记。除因为他势元太高，还因为他意志太过坚定，不易动摇。
“不对。这点和你想不太样。”
洛林达反驳雁风浔说法，“不管对方意志抵抗再强，契约能力都定会在对方眼中留下印记，这就像，狠狠打陈厌青巴掌，不管他觉得痛不痛，脸上定会留下指印，无非就是滞留时间长短问题。”
陈厌青无语道：“别太离谱，能不能不拿打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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