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转头看向他,目光冷冷淡淡,有些煞人:“关上。”
“谁让你不锁门?”雁风浔不仅不关,还往里走步。
秦招伸手去拿自己上衣,被雁风浔半道截胡。他轻轻蹙眉,不太理解地看着雁风浔。
“你生气?”雁风浔也学着他板起来脸来,他低眉看着秦招,语气不太开心,“是你要这做,现在你又要生气?”
“没有。”秦招稍微用力扯下他手里衣服,雁风浔没有松手,他只能解释说,“没有生你气。”
带着些轻佻戏谑,边关门往里走,边对里面人说:
“队长,人是打发走,但你今天好像必须要出门……怎办好呢?”
秦招正站在浴室镜子前,神情凝重地看着自己。
从脖子到腰,他皮肤几乎找不出块均匀肤色。连手臂上都有大大小小咬痕。
他用几分钟时间冲个热水澡,浑身上下都被搓得通红,脖子到锁骨那截尤甚。可无论怎用力,咬痕还是相当显眼。
先步走近,揽着雁风浔肩,态度和刚才大为不同:“你打小跟在雁江那个流氓头子……呃……是说,跟在你父亲身边,大概不太清楚们调查局很多事情,等这次工作告段落,带你熟悉熟悉总局。”
雁风浔乖乖点头:“好,前辈。那现在先进去叫队长起床?”
“好,们就在这里等……”
“队长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可能需要点时间缓缓。会尽快带他过去,只是……”雁风浔有些为难地蹙起眉,说,“叫他起床稍稍有些麻烦,您二位大概也知道。”
“啊,是。”温闻揉揉太阳穴,“们特别知道。”
秦招只是在懊恼他自己,他怎能在时冲动下,叫雁风浔咬他?
不,或许懊恼不是咬这个动作本身,而是……
太超过。
遍布红痕,怎看怎觉得触目惊心。
秦招不知道应该怎和雁风浔解释,他当时让雁风浔“咬”他,是因为,秦招二十多年人生中,第次从别人那
任谁来看都知道那是牙印,找借口都无处下手。
雁风浔靠在浴室门边,敲两下,道:“队长,把门打开。”
秦招言不发,眼睛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还带着抹潮红,很难说是生气还是兴奋后余温。
但他表情非常冷酷,周围空气都肃杀起来。
雁风浔啧声,直接把门打开。
古闲抱着手臂摇摇头,边感慨着:“秦招这个习惯不好,真不好。”边就已经转身往电梯走去。
“那们先回总局,你……算,也不催你,秦招刚起床那两三分钟危险系数太高,你自己注意安全。”温闻拍拍雁风浔胳膊,顿顿,又忽然说,“不过,能进他家门,你应该也危险不到哪里去。”
说完,她脸意味深长地看雁风浔眼,然后转身走。
雁风浔脸上乖巧无辜直持续到电梯门关上。
他转身时,表情早已换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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