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风浔不想接受这个工作,他也不逼雁风浔。雁风浔问他什问题,他也好好回答。
但雁风浔就像是故意给他找茬似,说:“你就像台作战机器,因为不知道疼痛,所以直工作,没人叫你停你就按程序运行,直到在作战中死掉,才知道这台机器早就从内部锈掉。”
秦招终于蹙起眉,露出阴郁表情,看着是生气。
念在雁风浔给他擦身体上药份上,他忍。还是没说话。
雁风浔继续找茬:“按理说,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怕死人,可以不用找作战协同吧?”
再说下去,就是不知好歹。
诚如雁风浔所说,他要钱有钱,要相貌有相貌,这生都可以顺风顺水衣食无忧,凭什要为秦招个萍水相逢陌生人卖命呢?
秦招安静地从被子里爬出来,倒也不觉得光溜溜不好意思。
他从房间角落,捡起已经被血浸透衣服,艰难地往身上套。
雁风浔就在旁边看着他,脸上依然带着些捉摸不透笑。
残孕都得给让座。”
“按你刚才说法,以后得跟着你上刀山下火海协同作战。可惜活二十年,直是温室花朵,没有风吹雨打过,非常之脆弱。实在是帮不你,警官。”
“不。”秦招很快说道,“你不用作战,什都不用做。你只要……”
“只要在你身边做做后勤,你打架给你拎包,你受伤给你包扎,你死给你收尸。可谁知道你和敌人谁先倒地呢?如果你先没,那下个没就是。”
雁风浔把自己说笑,道,“警官啊,这个人除没有异能,生活中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钱多到每天都不知道怎花,为什要去为你卖命啊。”
秦招沉默,他不想告诉雁风浔,看起来视死如归杀身成仁他,也会眷恋个重伤倒地时接住他拥抱。
他觉得雁风浔话多,他已经开始不喜欢雁风浔。
结果雁风浔居然还走到他身边,凑到耳边说:“你怕死吗?”
秦招衣服被.干透血粘在起,半天扯不开,他阴沉沉抬头看着雁风浔,想骂人,又反应过来他不太擅长骂人,于是只冷冷道:“不怕。”
“不怕死就别找作战协同
等到秦招终于把衣服穿好,雁风浔还假惺惺地问他:“现在没人和你共感,你还是不痛吗?”
秦招没有因为被他拒绝而闹脾气,依然有什说什:“承伤作用是永久性,除非对方死亡。”
“其实你伤害反应机制不应该叫‘反向承伤’,因为它只是转移你痛感,这些伤依旧在。”
“是。”
其实秦招态度已经非常好。
秦招人生第次感到手足无措,但还是努力措辞:“……会尽可能地不死,然后保护好你。”
雁风浔果断拒绝:“不,你找别人吧。”
秦招想说,没有别人。
这十年,他直是个人。
但看着雁风浔那果决样子,他还是选择将对话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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