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太师就上门问罪。
那天刚好“世子”兄长也就是武将口中大公子在府邸,亲自招待谢太师。面对谢太师问罪,大公子面色
“好兄弟!”柳白简闻言当即说道。
心下则是暗想,啧,真会被打啊,难怪要跑。
“大哥真讨厌,不帮自己人帮外人,明明才是他弟弟!”柳白简故意抱怨道。
果不其然,就听见武将安慰他道:“大公子向是和疼爱世子,只是这次事情不好摆平。谢太师唯有这个幼弟,他年长幼弟十几个年头,虽是兄弟却等同是幼子……”
从武将口中,柳白简总算是知道“他”离家出走原因。
“行吧。”好半响之后,柳白简认命般说道:“你高兴就好。”
听见他话,武将嘴唇抿抿,“你不高兴?”
“没有。”柳白简否认说道,“既然睡不着,们来聊天吧。”
这才是柳白简打主意,套话!
他眼下是两眼摸瞎对“世子”情况无所知,虽然武将并不是个好套话对象,但是眼下来不及,他得先想办法把明天那关度过去。
黑暗中,柳白简看不清武将神色。
他只能感受到年轻武将站在他床榻边上,动不动,在黑暗中更为明亮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像极某种潜伏在黑夜里狩猎野兽,是狼,亦或是犬?
也或许这二者并没有什区别,狼和犬本为体。
好半响之后,柳白简都以为他是不是要拒绝时候,武将言不发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上床。
简单来说就是眼瞎“他”误把蓝颜当红妆,见谢家二少误终身,错把谢家二少当成是女子,见色起意,啊不应该说是见钟情,上去把人调戏。
结果人谢二少回家告家长。
这可不得,这家长不是般家长,谢二少大兄是权倾朝野当朝太师,能正面杠皇帝那种。
谢太师素来是积威甚重,朝野上当得上句说不二,无人敢开罪。他仅有这个幼弟,并且谢二少和谢太师差十几岁,谢二少自幼就是谢太师亲自带大,名为兄弟实为父子,感情亲厚。
“世子”不出手则已,出手就玩个大。
武将闻言,似乎松口气,说道:“世子想聊什。”
“就聊明天见大哥,他会不会打死。”柳白简说道。
“……”武将。
开头就把天聊死。
大约是柳白简问话太让人窒息,武将好半响无言,最终才说句,“末将,末将到时候会拦着大公子。”
即便是躺在柔软舒适让人能够瞬间放松下来床榻上,武将依旧是浑身紧绷笔直且硬邦邦竖躺在床沿角,双手贴服在身体两侧,就像是根木头样,动不动。
“……你这哪里是睡觉。”柳白简侧过身看着他,忍不住说道:“放轻松。”
武将绷着张脸,沉声说道:“无法放松。”
“……”柳白简。
那瞬间,柳白简都想将他踹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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