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主先前便不是白做。”
直在边磨墨没有出声梦啼犹豫问。
“非也。要是皇上喜爱,而不是宠爱……好。”
画卷展开,直墨青色蝴蝶亦然立与白雪掩影红梅上。
“小主画得真好!这蝴蝶就像要从画里飞出来样呢。”
被点到名敬嫔脸上隐隐难看,旁沈眉庄见状出言道“嫔妾记得皇上常常给嫔妾说,敬嫔娘娘管理咸福宫大小事宜辛苦,若敬嫔娘娘身子吃不消,便让嫔妾和佟佳贵人平日里多帮帮娘娘。”随之莞尔笑“所以说,皇上还是惦记着娘娘。”
敬妃闻言还想说什,却被华妃不耐烦打断“行行,那你们二人便好好帮着敬嫔便是。”
余安听着几人话提及自己并无反应,坐在位子上只默默饮茶。
“皇后娘娘,臣妾听说,这几天皇上无事时总是去御花园呢。”
“呵,富察贵人真是心细。”华妃道“皇上说,是太后念叨着御花园里花儿朵儿,所以想亲自选些好看花儿孝敬太后罢。就怕不知道人还以为御花园里花儿朵儿成精,勾皇上去呢。”
雍正刚走,余安也没睡觉心思,坐在铜镜前让庄袖给自己梳妆。
“去找人盯着倚梅园里个叫余莺儿宫女。”
“是。”
除夕之夜以后,佟佳贵人圣宠渐盛,逐渐与沈贵人持平。虽说皇帝不常留宿,可白日里算来算去除御书房和养心殿,便是在贿迁居里待时日最长。
而当第缕破寒之暖照耀在宏伟紫禁城上空,后宫里女人也都如御花园里花儿般,耐不住寂寞。
“数你嘴甜!”忽而转念,余安似想到什“庄袖,那个余莺儿可有什动静?”
“李才派人说,余莺儿这两日似乎去过翊坤宫。”
“看来她还是耐不住,也罢,菀贵人既已得宠
是,眼下是开春三月,也是时候。
不出所料,过几日皇上便因春雨含潮在御花园惹风寒,妃嫔们忙争着侍疾。余安是不愿凑这个热闹,就早早到太后那里寻清净。
“小主,刚刚菀常在晋贵人呢,现下六宫应该都知道。”
笔锋顿,卷上梅花染上多余墨汁。
“这是好事。”余安抬手用毛笔偏锋沾些青墨,继续在卷上描摹。“虽说华妃对有些忌惮,但抵不住盛宠难得。个人多得宠些,也能少费些心思。”
只是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给皇后请安。本宫来迟,还望娘娘恕罪。”话是这说,华妃面上却不显丝毫歉意,顺势便坐在位子上。
“华妃昨夜侍寝,晚来会儿也是情理之中。”
闻言华妃轻蔑笑,懒懒地抬手扶扶发髻。
“皇后说笑。前些日子皇上白天时候待在佟佳贵人处,晚上又留宿在沈贵人那里,臣妾只当皇上是被咸福宫包下呢。不过……”华妃抽出手帕,掩唇轻笑“同是住在咸福宫中,怎不见皇上踏进敬嫔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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