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怎会不知道。除此之外余安还知道太后是因着什把这簪子赏给自己。
“你叫哀家声姑姑,哀家自然是疼爱你。”
她这样说,无非因为自己隆科多女儿,亦是她生挚爱女儿。
这样宫围秘事余安是不甚在意,只是这样来。怕只怕自己在后宫在是难求清净。
“本以为妹妹是个玲珑剔透。”斜斜看眼旁边曹贵人,华妃继续到“不过无妨,听话……”
说着,周宁海瘸拐地小跑进殿里,低头掩手在华妃耳旁低语几句。
“罢,看来今日和妹妹是不好叙旧。妹妹且回吧。”
“是。嫔妾告退。”
出翊坤宫门,余安只见不远处上年岁姑姑迎上来。
“王府时,奴婢是纯元福晋洒扫下人。李才在先帝时曾是宫里侍卫,后因……废太子之事遭受牵连,便作太监去内务府当值。”
“纯元……”
余安喃喃到,细细思索。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午后用下梦啼制下药膳,余安听着窗外阵阵秋风吹过梧桐叶声响,逐渐入眠。
“小主,昨日夏常在在宫道上与惠贵人菀常在和安答应起争执,华妃以扰乱宫闱以下犯上为由赐夏常在丈红。奴婢听御花园宫女说,三位小主回去路上还在御花园井里看见不干净东西……这样可好?”
“嗯。”
镜中人简单梳着两把头,单单用几朵淡色绢花珠翠装饰,合着身梅子青宫装衬地整个人颇有些出水芙蓉之意。
余安自幼生活在梨园,对戏曲颇具天赋,于是被梨园老庄主悉心培养十几载,专攻旦角。因此头发便直蓄,鲜少修剪,至今看来到也与女子无二。
或许是环境缘故,余安身量较普通男子稍显纤瘦,个子也不过是七尺。脖颈虽无平常男子过于突出喉结,然音色也不算格外纤细女气,只是难辨雌雄罢。
“给小主请安。奴婢竹息。太后娘娘正请小主过去。”
“那劳烦姑姑带路。”
余安抬手摸上头上太后刚刚赏下簪子。
“这赤金合和如意簪是当年太后还是德妃时候,怀着十四爷太后所赐给簪子,寓意多子多福。”
身边庄袖见余安这样,解释说。
“这说,佟佳贵人是不愿为本宫效力?”
“嫔妾不敢。”
华妃懒懒地斜倚在贵妃榻上,半睁着丹凤桃花眼看着底下人。
“呵,行。看你那诚惶诚恐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本宫把你怎着。起来吧。”
“谢娘娘。”
但毕竟是男子,这身女子装束穿戴上,眉目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许英气,怨不得昨日华妃那样说。
这样温顺寡言模样,兴许是最合华妃心意。
“不知庄袖姑姑之前在哪里当差?”
“回小主,奴婢先前在太后宫中当差。太后喜清净,又逢小主入宫,便指奴婢来咸福宫伺候。李才先前在内务府当值。”
“你们自幼便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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