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户后,余安在屋里环视圈,在墙角屏风
余安扬手打断身后人要呵斥出口话,正准备做些什就听见走廊那边现出个身影,传来故作尖细嗓音近乎要戳破耳膜。
“哎呦喂,什风把您吹来呀!”
中年妇女身子略显臃肿,面上浓重俗艳妆容却丝毫不输窑里年轻女人。
妇女扭着身子靠近余安,语气里谄媚明晃晃。
“您可好久没来们这儿,看看是谁劳动您大驾……呦,嗨先生您不知道,如鸳姑娘是才来这儿,有什不懂规矩地方您请多担待啊,这就让她走!”
“呵,如鸳当真是百闻不如见,果然长得俊俏极。若是个喜好龙阳男人,说不定,也会倾心与您呢哈哈哈……”
其实华梦馆,说白不过是个达官贵人来窑子,算是北商城里众窑院中最好地方。
白天有许多所谓文人雅士前来赏美人听曲子,而晚上做什勾当也都心知肚明。余安头几次也曾因为要寻人来过几次,所以在这里也算熟人。
只是后来因为与秦大帅两人都不曾娶嫁又稍显奇怪关系,不知何时这儿便传来两人那些个无中生有风花雪月之事。
旁府里管事终于是听不下去。
华梦馆,回生二回熟。
这里馆门守门人认出前来是大帅府里那位先生,没有阻拦,余安行人倒是路畅通地到如鸳姑娘平时接客用房间。
稍作停顿,轻轻叩响门。
随着屋里逐渐靠近脚步声,门随之被人打开,迎面股甜腻脂粉味,让余安不禁皱眉。
而站在门内女人薄衫半挂着肤若凝脂,腰肢如柳条般柔弱无骨地倚在门上。
听妇女话如鸳终于有些不高兴,从门上直起身子。
“花姑姑,您怎胳膊肘往外拐啊!大帅他都……”
“小贱蹄子!还不闭嘴!”顿顿,妇女又转过头来对着余安笑脸相迎“您别生气,这姑娘直都这不开窍。您想干什就干什吧,请便请便。”
等人走远,余安估摸着如鸳走之前说话,让小厮在门口等着,独自进屋。
进屋里,扑鼻熏香几乎呛得人咳嗽。
“如鸳姑娘,现在可以给人吧!”
“给人?哈哈哈您看您说,这可不是不愿意给人啊,是大帅他拉着非不让走呢。不信,九月先生您去问问。”
忽然,如鸳又似做惊讶地抬手捂住嘴巴。
“哎呀,如鸳忘您是哑巴呢……”
“姑娘你!”
待看清来人后又嫣然笑,副面色酡红眼含水波样子,着实像极春日里那撮媚丽到让人欲折桃花。
只可惜,从举手投足间里露出气息太过放荡。
见这人毫无顾忌神色,余安也不顾身后几个红透脸小厮,视线扫过空无人屋子后直直看向女人,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想必,您就是大帅府里那位先生吧……”
女人懒懒开口,用着酥软婉转声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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