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胸无大志人可能会放慢脚步,让自己歇歇,或至少去度个假,放松下,但李小龙太过努力,始终认为还没到放松时候。[359]他不满足于成为第个在好莱坞电影中出演主角中国人,他还想成为全球最具票房号召力超级巨星,超过史蒂夫·麦奎因。“他参与工作太多,忙得停不下来,以至于他最初设定目标很快会被更高目标所取代。”琳达说,“试图劝他歇歇,放松下,但他总是打断,他说:‘放松最大坏处就是说——必须放松。’到这个阶段,他已经成功地催眠自己,让自己相信工作就是放松。”[360]
持续不断努力正在付出代价。他所有朋友都记得那段时间李小龙看起来很憔悴,给人感觉总是处于身心疲惫状态。在过去两个月里,他体重锐减,从127斤降到109斤。[361]曾出演《龙争虎斗》洪金宝说:“他常常有黑眼圈。”[362]“当时他脸色苍白、灰暗,”《龙争虎斗》副导演陆正说,“他总感觉很累,经常头晕目眩。”[363]
当压力过大时,李小龙会找个信得过朋友起出去吃晚餐,边吃边聊,通常会花很长时间。他和陆正经常光顾家名为“大阪”(Osaka)日本料理店,因为那里有包间。“他说喜欢那里清净。”陆正回忆道。尽管李小龙不喜欢大多数类型酒,但他还是接受清酒,并且酒量与日俱增。“他真很能喝清酒,日本料理酒瓶十分细小……他能喝10到20瓶。”[364]
李小龙直在透支健康去拼命工作,因为这是他最重要机会,稍纵即逝。如果他不能好好把握,切又要重新来过。他重新进入影视圈时,凭借《青蜂侠》积攒定名气和口碑,也随着《青蜂侠》下档逐渐消失,导致他无法偿还房贷。他不允许这种事再度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次,必须做到尽善尽美。
《龙争虎斗》预热让李小龙成炙手可热明星。米高梅希望李小龙能与他儿时偶像猫王埃尔维斯·普雷斯利合作,后者现在是空手道黑带;意大利制片人卡罗·庞帝(CarloPonti)邀请李小龙和自己妻子索菲亚·罗兰(SophiaLoren)联合主演部电影;就连邵逸夫也出价50万美元想拿下他下部电影制作发行权,但李小龙认为这还不够。“如果马龙·白兰度(MarlonBrando)部电影能拿到200万美元片酬,也可以。”约翰·萨克松听到李小龙这说,惊呆。[365]华纳总裁泰德·阿什利迫切希望与李小龙签订份多部电影合同,把《龙争虎斗》打造成系列电影,并拿下独家制作发行权。1973年4月22日,李小龙给泰德·阿什利写封信,提醒对方,自己现在身价已今非昔比:“现如今,拍部电影身价已经达到让你意外和震惊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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