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失误。告诉他,你已经被解雇。结果,让他看见你,他要退出,不拍。”
“弗雷德,你打算怎做?”
“嗯,首先你得离开香港。”
又花几天时间,他们才把李小龙哄回片场。好莱坞高管们经常面对这种刺儿头,早已习惯,知道如何让这帮人按照他们要求做事。他们先是花言巧语地哄骗,紧接着含蓄地指出违约后果,逼得李小龙不得不接着拍。李小龙也知道,如果他错过这次机会,可能很难再进入好莱坞。虽然花费时间比他预想要长,但他最终还是设法把编剧踢走。他同意继续与高洛斯合作,可很长段时间内拒绝跟弗雷德·温特劳布讲话。
迈克尔·阿林飞去毛伊岛(Maui)避暑。“非常愤怒。”他回忆道。
市场宣传做得怎样。他穿着天鹅绒西装和厚底鞋,也去天星码头,想看下他电影海报是不是已经贴墙上。
迈克尔·阿林先看到周围乌泱泱人群,接着认出背对着他李小龙。既然碰上,就准备上前打个招呼,刚好李小龙转过身来。
“迈克尔!”李小龙惊叫起来,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感到很震惊。
“小龙。”迈克尔·阿林回应道。
李小龙走到他面前,用手指着他脸,叫骂道:“你个混蛋!”李小龙马上要发火儿样子。人群在旁看热闹,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事。
周后,弗雷德·温特劳布打电话给迈克尔·阿林:“你定得救们。你还记得你写有关黑天鹅那场戏吗?韩先生领鲁柏在地下工厂参观时,两
“小龙,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迈克尔·阿林回句,让剑拔弩张局势缓和下来,然后匆匆离开,赶着去乘坐开往澳门水翼船。[331]
李小龙气疯,他已经告诉媒体把编剧解雇,如果他们发现事实并非如此该怎办?太丢脸!更让人生气是,他被骗。他怒气冲冲地走进嘉禾办公室,指责他们对他撒谎。“们都跟他讲,‘不可能,真吗?他在香港?你确定是他吗?’”安德鲁·摩根回忆道。[332]当李小龙去逼问弗雷德·温特劳布时,气得跳到个苹果箱子上,恶狠狠地盯着弗雷德·温特劳布眼睛,并用手指着他脸,以中英文直接开骂,像是在表演,但所有人都清楚,这条龙真在咆哮。李小龙发怒时样子很可怕,但他有足够强克制力,没有对弗雷德·温特劳布动手。他明确表示电影结束,他气冲冲地离开办公室,回到家里,把自己锁在书房,并打电话给华纳,通知他们,他要退出,不拍。[333]
那天晚上,迈克尔·阿林回到酒店,发现弗雷德·温特劳布在酒吧喝闷酒。“这是认识他这多年来唯次看到他喝醉。”迈克尔·阿林回忆道。
“你对李小龙做什?”温特劳布问阿林。
“没对他做什啊,发生什事?”迈克尔·阿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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