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功夫真不错,对吧?腿很快,是吗?”
“你拳打出去很慢,但收回来很快。”黄淳樑毫不客气地给出自己看法。这是个非常尖锐评价。位咏春拳好手应该出拳快,回收慢。他是在说李小龙出拳无力。
李小龙听后很意外,有点儿受打击,他辩解道:“嗯,你在电影中看到和现实不太样。”
“那们找个时间试试吧!”黄淳樑向李小龙提出挑战。
可惜,这次约战由于李小龙当时正忙着新电影拍摄而被推迟。直到将近年后,李小龙拍完《猛龙过江》,他才有时间邀请黄淳樑去他位于九龙塘别墅见面。表面上是为讨论《死亡游戏》拍摄——李小龙想让黄淳樑饰演其中位守关者——但真正原因是,想看看师弟是否
实路。”[286]
叶问称回港李小龙是“,bao发户”,他回来就立刻跑去师父武馆,忙着展示截拳道优势。在那个狭小房间内,叶问和十几位徒弟正在练拳。其中有些是初次见面,有些则是他十几岁时认识。李小龙要求找人上来跟他过过招。众人支支吾吾,不敢上前。最后位师弟在他人怂恿下站出来。“那个家伙完全搞不清路数,”李小龙得意扬扬地跟水户上原讲道,“不停地打进打出,拳打脚踢,根本不给他恢复平衡机会。猜他当时肯定很沮丧。因为如果不加以控制话,每次都能打到他。截拳道对咏春来说,太快。”下位师弟表现更差,“直在用假动作,他每次都会上当。有次他没站稳,差点脸部着地。根本都没碰到他。”
那些师兄们看到两位师弟接连落败后,拒绝再和李小龙交手。“那些懦夫,他们临阵退缩。真很想和他们打场。”李小龙抱怨道,“刚开始接触咏春时,正是这帮人给段糟糕时光。当时只有15岁,骨瘦如柴,而那些人当时已经是叶问师父助教。好吧,猜他们见识到,不敢站出来,怕出洋相。”[287]
那天,黄淳樑没有在场,但他听到人们抱怨:李小龙让他师兄弟们很没面子;他声称自己拳术比咏春好;应该有人好好给他上课。
《唐山大兄》上映之后,李小龙很激动地给黄淳樑打电话:“电影,你看吗?”[288]
“还没看。”黄淳樑回答。
“会把电影票寄给你,”李小龙紧跟着说道,“你定要去看看。功夫比以前更好,而且打斗方式也和以前不样。动作很快,很少有人能碰到。”
“对你在功夫方面进展无所知。”他师兄冷淡地回应道。
收到李小龙寄来两张电影票后,黄淳樑带着自己最资深弟子温鉴良(WanKamLeung)起去看这部电影。第二天,李小龙打来电话,像是位激动且自豪学生急于得到老师夸奖:“樑哥,电影看过吗?”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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