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记者感觉被冒犯。《今夜报》(KamYehPao)、《星夜报》(StarryNightNews)因此而批评李小龙“意气风发、目中无人”和“朝得志、语无伦次”。[217]这几篇评论标志着李小龙和香港媒体蜜月期即将结束,阿谀奉承媒体开始改变风向,准备炮轰李小龙。
自从《唐山大兄》上映以来,有数十位业余功夫爱好者为求出名登报号称要挑战李小龙。此番查克·诺里斯抵港,更引发这些业余人士爱国热潮,他们想向这位美国人发起挑战。然而,诺里斯不愿被此事牵连,他很生气。李小龙告诫他没必要在意这种事:“只要你作声,你就输,这些人只是想出名而已。”[218]但脾气,bao躁爱尔兰人鲍勃·沃尔却对此不以为然,他通过媒体发表份声明,声称要代表查克·诺里斯接受挑战,并建议挑战者跟他在深夜脱口秀节目《欢乐今宵》中公开较量:“教练查克·诺里斯受到挑战。他比要厉害得多,所以想让你,无论是谁,先跟打,看看你是否有资格向他挑战。们较量将在电视台播出,这样能让每位香港朋友见证,你是怎被打死。”
不出所料,1972年5月19日,当李小龙、查克·诺里斯和鲍勃·沃尔出现在《欢乐今宵》演播室时,并没有挑战者在那儿等他们。因此,观众没能看成这场所谓生死对决,反而看到查克·诺里斯在鲍勃·沃尔配合下演示他空手道技术。然后,李小龙起身,由查克·诺里斯为他持靶,随机展示他闪电般快踢。
展示过后,他们坐在沙发上开始接受采访。主持人刘家杰(JosiahLau)用粤语问李小龙:“报纸上说这几位西方人都是你在美国教过学生,有你在指导他们,所以他们才赢得很多届空手道冠军。这是真吗?觉得你功夫定很厉害。”
李小龙咧嘴笑,摆摆手,避开这个陷阱:“别给挖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他们是学生。们是好朋友,只要们有时间就会聚到起讨论武术。”
刘家杰以英语向查克·诺里斯提出同样问题:“很多人说你们两个是李小龙学生,但刚刚李小龙否认这点,他说你们只是朋友关系,那究竟哪种说法是真呢?”
查克·诺里斯给出个完美答复,他定事先知道主持人会这问,所以他极为小心地回答道:“事实上,们水平太差,不够格做他学生;而他太优秀,不适合做们老师。”查克·诺里斯说完后笑,现场观众也哄堂大笑,为他这番场面话以及所表现出来与中国人样谦逊,报以赞赏掌声。“尽管如此,们还是很欣赏他功夫,即使他不把们当学生,们仍然把他当作们老师。”[219]
“你觉得李小龙怎样?”刘家杰进步问道。
“他是个很可爱家伙,受过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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