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和其
为避免两位日本演员对他们提出要求犹豫不决,导演想出个简单解决办法:不给他们看完整剧本内容。“们演戏时,从未拿到过完整剧本。”胜村淳回忆道,“尽管没有可能,但还是听说些有关这个故事内容。知道该怎做。”
导演罗维临时告诉桥本力和胜村淳要表演内容。“他让们要尽量表现得邪恶些,要让人讨厌,这是他授意们去做。”桥本力说,“由于之前在日本电影中多数也是饰演反派,所以可以借用那些经验。试着让角色尽可能地凶狠邪恶。”[131]他们决定只谈工作不谈情感,以超然心态面对,单纯地履行好自己职责,并试着以这样想法来安慰自己:在日本,没有人会想要看部将自己国民塑造成负面形象电影。
就像李小龙被泰国偏远村庄贫困条件吓坏样,日本演员觉得在嘉禾拍片就好像置身于第三世界贫民窟里。“外景拍摄地环境太差,甚至会想,你真确定能在这儿拍片吗?”胜村淳回忆道,“真太糟糕。”
此外,日本演员对混乱动作设计也感到震惊。“当你在日本拍打戏时,就像是在按照定节奏跳舞,它有个明确动作流程,很容易理解,照着做就行,”桥本力说,“然而,在这边,他们都是直接开打。他们不关心会不会疼,也不在意会不会有人受伤。很钦佩这点,这让电影上去非常热血、非常真实。”胜村淳在排练跟李小龙那场打戏时,得到个宝贵教训。“他先给们讲解他武术理念,然后脱下衬衫,炫耀他肌肉,并向展示他技巧。”胜村淳说,“然后,也演示摔跤技巧,比如如何阻止对方攻击之类。这时,他跳至旁,又踢又打,来真!他们在香港电影中对打时都是来真。觉得以后得小心点儿。”
唯没让他们感到惊讶是李小龙和罗维之间冲突。“在日本,这很正常,导演和主演之间经常争吵,并不奇怪。”胜村淳回忆道。
在《唐山大兄》获得惊人反响之后,李小龙和罗维争先在媒体上声称自己是该片成功关键因素。罗维甚至给自己起个外号叫“百万导演”。他跟记者讲,是他教李小龙如何在镜头面前打斗[132]。看完报纸上罗维采访之后,李小龙冲进片场,在全体演员及工作人员面前质问导演。在场人员中有位年轻武行,名叫成龙。[133]
“你自称是‘龙导师’?”李小龙怒气冲冲地摇头喊道。
“是媒体在断章取义。”罗维说。
“可是已经见报,不是吗?”李小龙以种危险语气说道。
“从来没说过教你如何去打斗,”罗维边说着,边挥舞双手,试图让李小龙冷静下来,“只是说告诉你如何在镜头前去打。技术、才华,都是你。小龙,最多只能算是让你呈现得更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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