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对史蒂夫·麦奎因做出拒绝后反应,而最后句纯粹是个人厢情愿。尽管名利财富有很多好处,但很少能带给人内心和谐与幸福——李小龙很快会意识到这点。史蒂夫·麦奎因在斯特林·西利芬特面前,让李小龙颜面尽失。[612]于是,李小龙身上美国人那面开始起作用,他积极阅读书籍,自激励,制定目标,展望未来;而他骨子里中国性格,则决定要将这份羞辱还回去。
保罗·纽曼之于史蒂夫·麦奎因,就如同史蒂夫·麦奎因之于李小龙——他深爱、嫉妒并直渴望超越兄长。“这是种奇怪‘手足相争’感觉,”史蒂夫·麦奎因最好传记作家马歇尔·特里尔(MarshallTerrill)在书中写道,“在麦奎因整个从影生涯中,他将纽曼视为自己是否成功衡量标准,他再发誓总有天他要超过纽曼。正是他这种争强好斗决心推动着自己不断前进。”[613]
眼见史蒂夫·麦奎因不愿出演自己电影,李小龙有意把这角色交给保罗·纽曼来演。他请求保罗·纽曼发型师杰伊·赛布林鼓动保罗·纽曼来跟自己学拳,旦他们开始训练,李小龙就计划推销他电影项目。[614]然而,这切并没有发生。不知什原因,保罗·纽曼未能成为李小龙学生。没有史蒂夫·麦奎因和保罗·纽曼,李小龙电影计划似乎泡汤。
斯特林·西利芬特看到李小龙情绪低落,并且经济状况越来越差,有心帮他,于是同意继续推进这个项目。“小龙当时有些绝望,”斯特林·西利芬特回忆道,“这部看上去没有任何前景电影并不是他时幻想,而是他执念所在,也是他成名之路开始。”[615]他们仍然需要位大明星参与其中,所以在1969年1月13日,李小龙和斯特林·西利芬特见面共进午餐时,给詹姆斯·柯本去个电话,邀请他出演科德角。[616]为争取到詹姆斯·柯本加入,也让这次邀请更具诚意,他们提议让詹姆斯·柯本首持导筒,担任本片导演。詹姆斯·柯本很看重李小龙,并且也直想要自己当导演。他欣然接受这个提议。三个人很快在剧本主创架构表上签字:斯特林·西利芬特和詹姆斯·柯本联合监制,詹姆斯·柯本担任导演兼主演,李小龙人分饰四角,作为联合主演扮演片中四位反派角色,并兼任动作指导。[617]
“你可以来担任编剧吗?”李小龙急切地向斯特林·西利芬特询问道。
“没有时间,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实在分身无术,”刚刚签部日本武士电影斯特林·西利芬特说道,“可以跟侄子马克(Mark)谈谈。他是位时髦年轻编剧,非常有才华。他可以来写。”[618]
李小龙有些犹豫。詹姆斯·柯本是位经验丰富演员,但名声和地位不如史蒂夫·麦奎因。为能够从制片公司处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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