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训练:健身、柔韧性以及基本出拳和踢腿练习。学生每周训练四次,每次两个小时。如此大训练强度总是把学生们折磨得精疲力竭,有相当部分人在几周后退学。李小龙洛杉矶时期弟子李恺认为:“李小龙是在考验们学习诚意,看看们是否能吃苦,是否能坚持下来。”[380]高强度体能训练终于在第四个月时有所减轻,李小龙开始亲自训练那些留下来学生。
李小龙武馆与大型空手道连锁道场完全不同。他们没有统道服、没有等级划分、没有各种颜色腰带,也没有不停鞠躬仪式,甚至也没有头衔。每个人相互间可以直呼其名,李小龙就是李小龙,丹·伊鲁山度就是丹·伊鲁山度。李小龙在门口附近桌子上摆放个小型纪念碑,上面刻着这样两行文字:“谨以此纪念那个昔日鲜活人,他被混乱传统填满和扭曲。”[381]这在定程度上像是在开玩笑,但他主要用意是以这种夸张形式来表达他在身体表现形式方面所秉持理念。
每堂课大约有12名学生参加,从关节运动和拉伸开始,然后进行基本技术训练:步法、拳法、踢技、封手技术,中间穿插大量问答环节。李小龙洛杉矶时期弟子杰瑞·泡提特说:“他特别强调步法,步法、步法,以及更多步法。”[382]两个小时训练课,后半部分是艰苦实战训练。“实战训练总是紧张激烈,并让人充满斗志。”理查德·巴斯蒂罗说。
课间休息时,李小龙会带领学生们起观看16毫米经典拳击比赛录像,并在关键时刻进行慢放。“好啦,现在,看看这拳是怎打出来,”李小龙经常这样说,“不是手或胳膊,而是腰,砰!”[383]课堂上经常会加入背景音乐。曾为杰伊·赛布林工作过发型师乔·托雷努瓦(JoeTorrenueva)会用他康加鼓来打节奏,并提示出击时机。李小龙非常认真地投入教学,他会确保每位学生所做动作都是正确——甚至必须是精确。他仔细地观察每位学生表现,并把他们训练进度记录在笔记本上。几个月后,他将自己观察结果以及为每位学生制订补充训练计划打印出来,分发给大家。“令惊讶是,每个人所收到内容都是不同。”李恺说。[384]
李小龙目标是提高学生技术水平,使他们变得足够优秀,可以跟他进行实战对练。完成目标后,他将武馆大部分日常教学教给丹·伊鲁山度去负责,因为他资历最深。然后他挑选些技术水平较好资深弟子进行私人小组式训练,这些弟子主要是黄锦铭(TedWong)、李恺、杰瑞·泡提特、赫伯·杰克逊(HerbJackson)、水户上原(MitoUyehara)、鲍勃·布莱默和秦彼得。会说粤语黄锦铭成李小龙陪练。[385]赫伯·杰克逊将训练设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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