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木村武之负责管理运营位于西雅图振藩国术馆。李小龙承诺只要有机会就回西雅图举办讲习会,向木村武之教授新技术,但后来他计划先在旧金山海湾地区扎下根来,直到有机会再到另外个城市开设新分馆。
李小龙为赶去参加谢华亮在夏季组织夏威夷式宴会而重新安排他抵达奥克兰时间。宴会派对在科伦坡宴会厅(ColomboHall)举行,预计会吸引近千名购票者前来品尝美食,并观看歌唱及武术表演。节目单上写明当天参与演出有“夏威夷歌鸟”莉娜·马查多(LenaMachado),以及位来自西雅图鲜为人知功夫教练。这是李小龙和严镜海第次有机会公开宣传他们之间合作关系。
李小龙穿过由盘盘烤猪肉、大盘装鸡肉粉丝汤、十加仑芋头糊糊以及份份三文鱼色拉和菠萝切片所构成美食区[167],径直走向舞台。他没有走楼梯,而是直接跳到升高舞台上。上去后,毫不耽搁,直接进行传统功夫套路演练,动作流畅,迅猛有力。观众很礼貌地在台下观看,认为这个年轻人充满朝气,但并没什特别地方。
李小龙似乎感受到观众情绪,于是在表演中途停下来,转过来面向观众,以种傲慢且带有优越感声音问道:“你们怎能指望以这种方式去格斗呢?”[168]突如其来语气变化让在场所有人猝不及防,尤其是观众中那些传统武术人士。“没人会在街上以固定模式去同你打架。”他后退步,摆出个北派少林拳术姿势,接着踢出记高过头顶外摆腿。之后,他再次停下来,就他刚刚完成动作进行批评:“类似于这样传统技术是种僵化形式。大多数习练者只是在盲目地演练这些既定组合套路及特殊技巧。”
人群中因他犀利言语而有些面红耳赤人开始抱怨,他们期待是场活力四射功夫展示,也许还会夹杂着些老掉牙笑话,并不是充满贬低意味讲演。“他对传统功夫套路无效性进行无情揭露和对比演示,从而让观众群中传统人士感到不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严镜海朋友兼学生冯天伦(LeoFong)回忆道。[169]
“方法是科学街头格斗(scientificstreetfighting)”,李小龙发出这则宣言后,紧接着打出连串咏春式快拳,“这些技术流畅、简短,能够极为快速地直接命中目标,没有任何多余无用动作。现场有人能挡开拳吗?”
立刻有两个自告奋勇人蹿上舞台,都是足球运动员式魁梧身材。李小龙微笑着打量下他们体型,拿他们急切心情开个玩笑。他把其中人拉到身边,向他和观众解释道:“要从两米开外,迅速拉近们之间距离,并轻轻拍中你额头,看你能不能挡住手,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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