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龅牙到白色水手服,再到黑色角质框眼镜,模仿得惟妙惟肖。
然而,在1957年上映电影《雷雨》中,李小龙收敛自己喜剧天分,在这部经典悲剧中饰演位“优雅富家公子”。他角色叫周冲,这是个在各方面都与他之前所饰演好斗孤儿完全不同角色:举止得体、待人真诚、天真无邪、有责任感,家境富裕。他爱上家中女佣,当他最后次试图把她从危险中解救出来时,双双触电而亡。
优雅富家公子角色与他自身气质之间冲突肯定影响他表演,就像是他在电影中穿那件中山装样,僵硬、死板。影评人对这部电影进行严厉批评,特别指出李小龙表演“僵化”“刻意”“过于急切”。[219]这让李小龙感到非常失望,他曾对这部电影寄予厚望,但事实证明,这是个很宝贵教训:当他本色演出时,他会是个非常好演员。
1957年,李小龙在《甜姐儿》片中客串出演。该片由他发小兼舞伴文兰主演,导演是她父亲梁醒波,目是捧红自己女儿。在这部轻松浪漫喜剧中,文兰饰演个被宠坏富家女,要和情敌争夺男友,对她来说,这并不是难事。在夜总会那场戏中,李小龙饰演位身着正装衬衫、打着领带,外面还套件毛衣背心时尚公子哥儿。为让她情人嫉妒,文兰请李小龙所饰演角色和她起跳恰恰舞。他们舞蹈轻松自然,就好像两人之前排练很长时间。李小龙唯要表演就是在文兰情人愤怒地准备揍他时,不能凭借本能去反击,而是要故作惊恐地跑掉。这是李小龙生活及电影中唯次“临阵脱逃”。
李小龙在接下来三年里再也没有出演过任何部电影。自他6岁开始演戏,这是他演艺生涯中最长次中断。目前还不清楚,到底是他在诠释反面角色时表现不够出色,无戏可接,还是因为他被喇沙书院开除,转入圣芳济书院就读期间再次惹上麻烦,被父亲禁影所致。但显而易见是,李小龙和许多十来岁男孩样,开始对父亲权威越来越不满,尤其是当他看到父亲沉溺于鸦片时。
他十几岁时发生则特别生动逸事能够表明他这个阶段思想状态。李小龙后来对朋友们说:“看到那些太极老师傅摆出副架子,让观众上台打他肚子以显示自己功夫有多高,就觉得反感。有天,正好在现场,不喜欢那位老师傅在没人能打伤他时得意扬扬样子。当老师傅再度邀请人上台时,蹿上去。老师傅微笑着,露出肚子让打。故意松开右手,然后尽全力给他肋骨来拳。‘砰’声,老师傅跌坐在地板上,开始呻吟。你知道是多聪明个混蛋啊,马上低头对他笑着说,‘对不起,打错位置。下次别炫耀。’”[220]
这位在街头表演太极老师傅很容易被视作李小龙父亲化身。
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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