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级连续三年卫冕冠军。每组对打选手由圣乔治学校和英皇佐治五世学校体育老师们安排决定。在第轮比赛中,他们让盖瑞·埃尔姆斯和来自圣乔治学校选手先行对决,李小龙直接进入决赛,与胜出者争夺冠军头衔。史蒂夫·加西亚说:“小龙没有任何名气,体育老师们认为盖瑞·埃尔姆斯是这个级别中最为厉害选手。”[193]
罗尔夫·克劳斯尼泽曾就读于英皇佐治五世学校,据他回忆,盖瑞不是个技艺特别好拳手,但他是个特别好斗家伙,他曾向所有认识人吹嘘自己叔叔是位职业拳手。[194]罗尔夫说:“虽然他比小很多,跟不是个量级,但这并不妨碍他来骚扰和其他人。曾把他摔倒在地,捏住他鼻子,把草塞到他嘴里,并让他管叫‘叔叔’,但他从不屈服。当沮丧地站起来时,他立刻就跑掉。他是个非常强硬疯子。”[195]
盖瑞在下午第轮比赛中轻松获胜。在接下来几个小时里,他和李小龙专心为晚上决赛做着准备。和战争样,两场拳击比赛之间也有相当长等待时间,极为无聊,其间还会穿插各种惊心动魄时刻。在无聊等待中,张学健为他好朋友李小龙打场小小心理战:“告诉那位冠军,他接下来要面对是大猩猩,那可是功夫高手,所以他最好当心点。”[196]
长时间等待过后,裁判把李小龙和盖瑞叫到拳台中央,讲明规则。铃声敲响,比赛开始。盖瑞以典型西方拳击姿势,踮着脚尖,轻轻跳动着。李小龙则摆出咏春拳桩架。从直观来看,这是场东西方文明冲突:西洋拳击与中国功夫。黄淳樑说道:“在场许多外国(英国)学生,无论男女,开始都嘲笑小龙。”李小龙以闪电般速度,迅速抢入对方中线,以连串短而直连环冲捶猛地打向盖瑞面部,并把他逼到拳台围绳上。不过,盖瑞立刻跳开。他们这第个照面儿为接下来三场三分钟比赛定下基调。李小龙惯用连串快速但力度稍弱连环冲捶发起攻击,盖瑞偶尔以两记刺拳进行反击。当他们身体碰撞在起时,盖瑞倒下,然后又站起来。黄淳樑说:“当李小龙逐渐控制局面时,观众态度发生变化。”[197]
风格造就战斗,但规则造就风格。虽然李小龙在比赛中始终占据主导地位,但他特别不适应西洋拳击比赛规则对咏春拳限制。咏春拳短平快式连环冲捶是专为赤手空拳巷战而设计。在厚厚拳击手套包裹下,这种技术在拳台上杀伤力非常低。史蒂夫·加西亚认为:“虽然李小龙几次击倒对方,但由于佩戴八盎司拳套,并没有给对方造成太大伤害。其中些击倒被裁定为推倒和摔倒,小龙因此被多次予以警告。虽然小龙可以击倒他那位斗志旺盛、意志坚强对手,但无法让其倒地不起。”罗尔夫说:“盖瑞完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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