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那个人怎样是吧?”老熊接上他话茬。
“啊,对,”魏谦爽快地承认,“要是找半天找帮糟心亲戚,到时候诚心给自己添堵,就不好玩。”
“听那个周女士意思,她好像就是知道点什,本人并不是直系亲属。不过听说话是挺有修养,也挺知书达理个人。”老熊看他眼,挤兑说,“说,找着你又顾虑那多,当初还肯铁公鸡拔毛,出那多钱找,是没地方花?来们寺捐个门槛吧施主。”
“滚。”魏谦往双手中呵口气,飞快地摩擦着,“其实……可能是因为小时候事吧,小远总是有点……嗯,不知道该怎说,没根没底感觉,你懂吗?这些年大,好多,小时候表现得格外明显,好像总担心别人抛弃他似。”
“没安全感。”老熊说。
“个女,听声音好像是岁数不小,其他还不知道,刚联系上。”老熊又夹个饺子,“丫头,给倒点醋,有蒜吗?”
魏谦:“小宝不给他,赞助你那多钱就是让你给问三不知吗?”
老熊伸长胳膊拿走腊八蒜和腊八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同时糟心地看魏谦眼,慢腾腾地说:“唉,谦儿,你可真是那什不急那什急啊。”
魏谦:“……”
老熊伸手在兜里摸摸,摸出张纸,上面写着个地址和个电话号码:“打电话这个女姓周,小远,你要愿意,可以去见见她。”
不招人待见吗?”
小宝回过神来,连忙把他让进屋。
老熊打量着她:“当年就说嘛,这丫头脚那大,长大肯定不比谁矮……哎,冻死,有饺子吗?”
小宝:“有是有,但是没包素馅……”
“去你。”老熊说,“谁吃素馅?那是喂兔子。”
魏谦点个头:“差不多就那意思吧——是觉得,也许他有父有母以后,能好些。”
老熊看看他,最后到底没说什,只是在凛冽寒风中伸手拍拍魏谦肩膀:“知道,你快回去吧,你啊……”
蹭完年夜饭,老熊告辞离开。
魏谦忙披上衣服跟出来:“送你下去,这几天过年,前边不好打车,带你去后面那个出口。”
到楼下,寒风吹,魏谦就忍不住结结实实地打个哆嗦,手术毕竟伤元气,这个冬天他怕冷怕得厉害。
老熊:“行,你快上去吧,告诉怎走就行,可不敢劳动你这个病号。”
魏谦:“其实就想问问……”
他大马金刀地坐下来,口叼起个,两下吞,竖起拇指:“唔,猪肉白菜,香!”
魏谦凉凉地说:“阿弥陀佛。”
老熊冲他见牙不见眼地笑笑,然后转向魏之远:“哎,小远,你猜怎着,把你资料和照片传到网上,前两天真有回音。”
魏之远可有可无地笑下。
魏谦却连忙问:“什?怎回事?什人?多大年纪?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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