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伸出手,攥住魏谦搭在栏杆上手,魏谦下意识地缩,却被他大力地按住,两人手腕上如出辙木头珠子撞在起,发出微弱轻响,连水声也静谧下来。
有鱼咬钩,鱼漂剧烈得沉浮起来,可是没有人理会。
不知过多久,魏谦觉得自己手心已经浸满汗,然而他脸色依然是苍白而不通情理。
他捏住魏之远手腕,迫使他松手,斩钉截铁地说:“还是那句话,你死这条心吧。”
魏之远微微笑下,没再说什,执起鱼竿,手腕抖提,条大鱼翻越而起,灿烂鱼鳞闪烁着水光。
如果魏之远说是别人,到这地步,他做大哥,就算绑也要把那人给绑回来。
可为什偏偏是他自己呢?
而他自出生开始,就感觉自己从未被人期待过,更遑论这样深爱。
魏之远话就像是他手上磨得浑圆珠子,粒是粒滚出来,貌不惊人,含着某种说不得、说出来就会振聋发聩情意。
可怎这个人,偏偏就是弟弟呢?
“装得再好,他也动摇。”魏之远愉快地想,“方才他脉搏明显快。”
“突然觉得豁然开朗,那时想,等几年后毕业回国,哪怕看见你真跟谁结婚,也不会再要死要活。”魏之远说,“可以继续爱你,如果那位不知名女士比更爱你,可以辈子都默不作声。当然会很痛苦,可是也可以把痛苦当成种修行。”
就像起源于现世痛苦与无法抵达之地安乐宗教,建立条精神上、沟通二者桥梁。
魏谦轻声问:“修什?”
魏之远转过头来,在微风中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回答,然而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当然是修你世喜乐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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