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之远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还想经常?你……唉,你等等。”
他从冰箱里翻出袋牛奶,倒进个很小锅里,放在火上煮,又在里面加勺糖。
这东西喝完管饱不管用,魏谦早就试过,不过他也没拒绝魏之远好意,只是在旁边说:“放微波炉里转圈不就得?”
“那不样。”魏之远说。
怎热不
魏之远观察他阵,奇怪地问:“你感冒吗?”
在他印象里,魏谦体质不属于那种容易感冒——他要病就是大病,平时般没事。
魏谦吓跳,手里感冒药“啪嗒”下掉回抽屉里,他回头看眼魏之远,怨念地想,这小子长大以后那黄鼠狼样走路悄无声息本事竟然没有退步。
魏谦懒得和他解释,只是搪塞句:“哦,有点。”
魏之远才不相信,魏谦说话又没有不正常鼻音,看起来也不像发烧,而且以他哥尿性,点小灾小病别说主动吃药,他可能连察觉都察觉不到。
按时躺下也睡不着。
为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像死狗,魏谦开始少量地服用安眠药。
这件事本来直是个秘密,直到被魏之远发现。
那天魏谦出门去见个咨询公司人,回来得挺早,魏之远最近直都在带着自己团队对程序做最后调试,每天都弄到很晚,回家看魏谦鞋在,卧室门关着,还以为他睡。
由于第二天基本没什活,此时又正值寒假不用上课,魏之远没有很着急休息,他简单洗漱后,就坐下来开始研究起下步计划和大概思路。
“有点?你就大半夜找感冒药吃?”魏之远走过去,皱着眉狐疑地打量着他拿过药,目十行地扫过效果和副作用,突然抬起头问,“哥,你不会是睡不着觉吧?”
魏谦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骂街:“怎这王八蛋连这都能看出来?”
同时,他淡定无比地冲魏之远伸出手,仍用他那若无其事语气敷衍说:“嗯,有点——给吧,你也早点休息。”
魏之远缩手:“感冒药不能这吃。”
魏谦:“没事,不经常。”
临近两点钟时候,魏之远忽然听见客厅里有声音,他开始没在意,后来觉得有些不对起来——那似乎是在翻找什动静。
魏谦安眠药吃完,他时忙忘,没想起来去买,到半夜如既往睡不着,在床上痛苦地翻滚阵以后,他福至心灵地想出个馊主意——很多感冒药里有安眠成分,他决定临时凑合天,用感冒药代替安眠药。
是药三分毒,魏谦心知肚明,他还知道,这玩意没病找病地吃多会伤害脏器和脑神经。
可失眠痛苦放在边,这个不是不能忍,但魏谦第二天要去洽谈债务延期问题,还有场硬仗要打,这种时候怎能睡不着觉呢?
魏谦越想越焦虑,越焦虑越睡不着,到最后,他几乎觉得哪怕是耗子药能让他躺下睡宿,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干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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