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有些茫然地想,他把他小姑娘忽视多厉害啊,连她喜欢玩什,喜欢和谁在起,喜欢在什地方做什都无所知。
他天到晚究竟都在干什呢?
“知道地方,”魏之远察言观色,立刻明白他在想什,赶紧补充说,“在市中心少儿活动中心舞蹈教室里,带你过去。”
大雪天连车都不好打,好不容易等到辆,两个人赶紧给拦下来。
谁知半路
魏之远连忙披上外衣,对宋老太说:“你别跟着去,外面那大雪,滑跤摔下,到时候更乱,去看看。”
宋老太果然就听他话。
这是第二次,她已经习惯——所有人都蔫急时候,魏之远异乎寻常地保持着他惯常冷静,宋老太始终不知道他这是有点慢性子,还是只是天生冷血,朝夕相处也处不出多深感情来。
她不知道什才能触动魏之远,这看来,好像什也不会,他就是随时知道该做什。
雪碰到人脸就化,大雪中穿梭人们很快被淋得头面尽湿,魏之远追上魏谦时候,感觉他两腮似乎有些不正常地泛红。
魏之远得到消息,临时请半天假回来,回家掰开小宝存钱罐,往里看眼就断言说:“她带走二百多块钱。”
宋老太:“她哪来那多钱?”
魏之远看她眼:“……跟要。”
宋老太病急乱投医,本能地逮着谁埋怨谁,拍大腿,几乎带出哭腔:“她跟你要你就给啊?你惯着她这毛病干什?这不是疼她,这是害她呀!”
“行!你别跟着添乱。”魏谦从小宝屋里走出来,喝住宋老太,摸出电话对那头三胖说,“她应该是穿着件白色羽绒服,背着个包……啊?包是什样?包……”
魏之远匆匆赶上去,对他说:“她被子整齐,估计不大可能是走之前特意叠好,应该是昨天晚上就没睡,半夜直接走。昨天晚上零下十来度,出来滴水成冰,她不可能在外面闲逛,最可能是叫辆车,找地方住下……哥,你是不是病?”
魏谦摇摇头:“她能住哪?”
魏之远眉头皱,思考几秒,条理清晰地说:“小宝胆子不大,深更半夜到陌生地方去可能性很小,昨天已经那晚,她也不可能往同学家里跑。学校附近……学校附近应该也不可能,她刚因为成绩事跟你吵过架,应该不想去学校,要不们去她排练地方附近找找看?”
魏谦站住,头疼欲裂。
他张张嘴,想问小宝排练地方在哪,却死活说不出口。
他说到这皱皱眉,太阳穴越夹越紧,头越来越疼,魏谦用力地掐掐自己眉心。
魏之远在旁边轻轻地提他句:“橙色双肩包,拉锁上挂只米老鼠头。”
魏谦迅速重复遍他话,然后挂上电话:“再出去找圈。”
宋老太立刻跳起来:“也去!”
魏谦没理她,已经甩上大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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