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家,在麻子家门口蹲点等着。
等得天都快亮,自己家灯都已经开,小远和小宝起床准备上学,他也没能堵住麻子。
好像竭力不让别人发现,他和麻子是起。
魏谦激灵,他从监控室出去,留个心眼,避开摄像头,小心地跟上麻子。
他不敢跟太近,和麻子起那个人太警觉,几次三番地往后看。
麻子和那人走进个避风小胡同,天还没亮,魏谦站得又太远,只勉强能看见麻子掏出叠钱给那个人,那人接过去以后点点,然后抽出几张递给麻子,又给他小包东西。
两人匆匆分手,魏谦被深秋清晨风吹得头疼。
经是深秋,魏谦仗着年少火力壮,傻小子睡凉炕,丝毫不讲究地把脑袋伸进水龙头下面,用凉水冲洗,听见这话时候,正好抬起头来。
他拎起条毛巾把自己劈头盖脸地乱擦通,然后用力左右甩甩脑袋,回答说:“不用,你别多事。”
三胖只好再次闭嘴。
三哥看着魏谦长大,解这小子,说遍可以,他知道是好意,也知道领情,说多他那驴脾气上来,真能六亲不认地急。
三胖只好岔开话题:“哎,你说那麻子怎回事?神出鬼没。这街坊邻里地住着,还天往医院跑趟去看他妈,可愣是半个月没见过他,怎回事?”
确定那人走以后,魏谦又小心翼翼地跟麻子段路,直到他觉得安全,才走出来,叫声:“麻子!”
他准备对方才事好好审问麻子番,谁知麻子回头看,活像只惊弓之鸟样,撒腿就跑。
魏谦立刻追上去。
麻子跑得像兔子样快,在小胡同里东拐西拐,没多长时间,魏谦就失去他踪迹。
魏谦用力踢飞块石子,低骂声:“操!”
麻子他妈在重症监控室住好长时间,高昂住院费弄得这哥仨差点砸锅卖铁,最后麻子把他们家房子给抵押出去,借笔钱,好歹让他妈捡条命,可是她烧得不像人样,条胳膊和条腿彻底截肢,再也站不起来,估计以后也要这不人不鬼地过辈子。
以后他们再也没地方吃她做豆浆油条。
魏谦愣,他白天没事时候也会去医院,看看账上还有没有钱,尽自己能力补上些,但他也有半个多月没见过麻子——他还和麻子在同家夜总会工作呢。
三胖皱起眉:“你说那孙子二百五兮兮,不会出什事吧?”
被他提,魏谦上心,有天晚上他正好值后半夜班,魏谦特意磨蹭会,在监控室里等着,等到三点多,魏谦已经快睡着,他看见麻子打扫完第批退包厢走出来,监控很不清晰,魏谦看到距离麻子不远处还有另个人,长什样看不清楚,但是直和麻子保持同样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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