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生堆砌,无数轰轰烈烈,无数贫困潦倒。
那些最汹涌,最纯粹情绪碰撞在起,那瞬间,曾经撕心裂肺变得不过如此。
而在这些山呼海啸天崩地裂之后,袁安卿好像又变回曾经那个自己。
此时此刻只在乎件事:“诶?浊,你看那是星星还是飞机?”
袁安卿声音是从浊身后传来,浊微愣下,他面前袁安卿还维持着温柔又无奈表情。
而浊又迅速地握紧他手,看起来马上就要哭。
“你知道不会死吧?”袁安卿问浊,“甚至不会有个闭眼过程。”
“紧张。”浊说。
“你怕忽然变成淡漠救世主?”袁安卿问他。
浊没有回答。
“如果变呢?”
“你不会变。”袁安卿只说,他很笃定。
袁安卿是个信守承诺人,他身体没有苍老,哪怕走到转换那天。
那天袁安卿依旧只是坐在阳台上凝望天空。
他们换好几套房子,但装修都大差不差。
上,舌头很软哦。”浊张嘴指指自己舌头。
袁安卿看眼,随后也伸手进去戳下。
浊舌头往后缩,他又说:“也可以躺在舌头下面,用舌头盖着你身体。”
有些吓人,但也有些温馨。
袁安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从浊形容中体会出温馨,但他觉得自己喜欢那样:“随便你,怎样都好,只希望和你靠在起。”
而他转身,那里有另外个袁安卿。那个袁安卿黑色
“不会,从开始就是袁安卿。”袁安卿对他说,“第个人格就是袁安卿,而后所有经历丰满都是袁安卿灵魂。”
“不会变得冷漠。”袁安卿觉得以自己如今对旁人态度,这样话好像没有多少说服力,“其实现在性格和初始人格也没有区别。”
他万亿次地从心中燃出烈火,而这烈火无数次将他人生燃烧殆尽,也无数次地被熄灭。
在无尽希望与失望过后,留下并不是绝望,毕竟绝望也是种情绪,也曾无数次涌入他心头。
麻木地过完这生,半途结束生命,这些袁安卿都是做过。
那时袁安卿端着新口味汽水抿唇尝口,随后迅速地将汽水挪开,眉头也皱起来。
“不好喝?”浊问他。
“你尝尝。”袁安卿并没有直接回答。
浊小心翼翼地舔口,随后脸就皱:“呸!为什有股咸酸味!现在人到底是什破口味嘛!”
袁安卿叹口气。
“你工作时候去哪儿呢?”浊问他,“是要等你下班吗?救世主下班得多久啊?”
“不用等下班,你可以去创造那些世界看看。”袁安卿眼中仿佛有点点金色星光溢出,“成为各式各样人,成为漫山遍野花,或者颗伫立千百年树。”
“像你样?”
“像样。”
袁安卿想要浊陪在自己身边,但他并不想彻底困住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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