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惊恐,尽管没有受什伤,但精神上冲击让男人神情恍惚,几次尝试点烟都没能点燃。
忽然个脑袋伸出来,他还以为自己要撞死人。
“跟对方协商赔偿。”袁安卿摁着额头对白天说。
“来赔。”直跟在袁安卿身后哭哭啼啼浊举起手,“存很多钱。”在官方和浊脱钩之后,官方给浊大笔钱,这些是浊之前帮他们解决劣等分化体报酬。
之前浊想把这些钱都给袁安卿,但袁安卿让他自己存着。
因为那天浊很亢奋,所以在袁安卿带着他兜圈时候浊把脑袋伸出去。
袁安卿在浊做这个动作时候就想制止,但已经迟。只听到咚声,浊把别人车撞。
也幸好别人没出什事。
最后袁安卿和浊还是被白天给领出去。
浊在撞别人车之后便被袁安卿抓着角教育通,白天把他领回去时候他还在哭。
袁安卿看到浊眼睛亮,他再次叹口气。
就知道……
果然,浊紧跟着就是句:“你真好爱!”
随后便闪现到袁安卿身边,伸手捧住袁安卿脑袋,开始亲袁安卿脸。
起码在“往好处想”这方面,浊是独无二。
继续蹭。
这种情况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浊在清醒之后噌地下坐起来,随后深吸口气:“哇!”
袁安卿眼睛也睁开,但是他不太想动。
“好刺激哦!”浊说。
“不行,来。”袁安卿打断浊,“让你赔,你不长记性。”浊花自己钱不心疼,但是花袁安卿钱能让他难受好
之前浊问袁安卿他们会不会出交通事故,袁安卿很笃定地告诉浊不会。
在既定未来里确实不会出什交通事故,但是得到这消息之后浊就亢奋起来,他立刻开窗探头,想要感受感受风速度。
再然后他们就出事。
他们出事还是次要,毕竟浊头很硬。
真正倒霉是那个莫名其妙被浊用脑袋撞男人。
而就像袁安卿所说,他更希望浊能够真正地融入这个世界,真正地解自己,也解别人。
所以他只是偶尔带着浊荒唐下。更多时候袁安卿还是跟浊起上下班,起工作,甚至带着浊起工作。
他这个前辈做得相当称职,又两三个月后,浊已经能够独立完成自己活。
而这时候袁安卿也拿到这个世界驾照。
……到手天,第二天他驾照就被吊销。
“如果你想要离开,还对你做这些,你只会感受到痛苦。”袁安卿提醒他。
这不是什好事,袁安卿得提醒浊:“你有完美人格时候才是最棒。”
“但是如果真要离开你,你确实会对这做?”浊问他,“永久性?”
“对。”袁安卿叹声。
“大多数时候不喜欢极端行事。”袁安卿点头,“但到某些特定时候,同样不介意极端情绪吞没。”尽管那样会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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