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把浊双腿打开,将大腿摁在鞋柜上。
浊柔韧性很不错,哪怕被掰成字马也不会疼。
袁安卿取下浊尾巴套。
……
“而且你们不觉得袁安卿气场变很多吗?他现在看起来特别
等袁安卿和浊离开之后,陈娇才开口:“他俩肯定是去过二人世界去。”
季禅微微挑眉,被浊用“真爱”教育通他说话就没那委婉:“刚才浊眼神像是想让袁安卿当众把手放他身上揉揉。”
众人都看向季禅。
“怎?那种眼神很熟悉好不好?”季禅没有正经恋爱过,但他床伴多啊。
袁瞻晖摇摇头:“更有可能是找个地方单独聊聊吧。”袁安卿也许有很多感慨想要单独说给浊听。
浊冲着袁安卿眨巴眨巴眼,那双猩红眼眸中仿佛闪烁着光。
“……你是不是想试试?”袁安卿问他。
“可以吗?”浊有些受宠若惊。
现在大家还在聚会,而浊已经在幻想袁安卿凶狠地把他关起来玩弄。
浊对于各类亲密行为接受度超高,而且压根不需要袁安卿额外去做什,他现在满脑子也全都是袁安卿。
和浊之间渐行渐远,他不会再给浊缝那些稀奇古怪尾巴套。
如果是浊和袁安卿分手,那浊现在应该已经被袁安卿给关起来。
说到底,浊本身并不属于被袁安卿管理范畴,所以把浊关起来也不会影响什。
而袁安卿本身情绪并没有那稳定。
“把关起来之后,你会做什呀?”浊还有些小兴奋。
以前袁瞻晖也觉得袁安卿和浊关系应该是身体大于精神,但解深入之后他觉得自己太狭隘。
像袁安卿那种类型人,追求应该是更高精神共鸣和更纯粹爱。
……
“啊!”刚进门浊就被袁安卿按在玄关处。
他们家玄关鞋柜上有个圆形镂空结构,在这个镂空后面是盆春羽树。浊被袁安卿按上去之后下意识地扶住被他撞歪树,而他身体还没稳住就感觉自己腿被袁安卿抄起来。
至于袁安卿,他不会像浊样开口直白地去表达自己想要些什,但他行为实在算不上多克制。
“脑袋有点晕。”袁安卿放下酒杯起身,“就先离开。”
“!和你起!”浊立马跟着起身,“你个人回家不安全诶。”
会不安全吗?白天有些困惑。
现在袁安卿能力基本补足他体能上不足,白天不认为那些心怀不轨者真能够靠近袁安卿。
“阻断你探寻世界可能,然后让你脑子和身体只有与相关记忆。”袁安卿毫不避讳,因为他知道浊喜欢听这些。
这些不健康极端情绪对浊来说是种另类情话。
果然,在袁安卿话落之后,浊脸颊就红。
那条套着橘红色尾巴套大粗尾巴晃来晃去:“如果要做到那种程度,是不是得很过分地和睡觉啊?”
“特别过分。”袁安卿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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