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袁安卿诚实道,“这不归管,不过八九不离十。”这孩子都被虐待成这样,如果不收回那位伯母抚养权,这孩子能不能活过今年都是问题。
“去孤儿院之后日子会好过点吗?”小女孩又问。
袁安卿抿唇:“不知道。”
小女孩眨眨眼。
“不知道你会变得更好还是更坏,不知道你未来会是什样,甚至不知道你有没有未来。”袁安卿蹲下来,“你不该问。”他能探知过去,也能推演个大致未来。
“要怪就怪你倒霉。”
“想照顾你人都死啦,你也该死。”
“别用那种眼神看,没有人喜欢你。”
“你活到现在,这大概是你这辈子遇见最倒霉事。”
袁安卿收回窥探,眼中金色隐秘在黑暗之下。
袁安卿低下头,他发现牵住他是那个蘑菇头小孩。
在两人视线相接时,袁安卿检查小孩记忆。
个六岁小姑娘,那女人不是她母亲,她父母在她很小时候死掉。
之后小姑娘被伯父家收养,但伯父在她四岁时也出意外。
随后两年记忆便只剩下痛苦。
浊是个两米高大个子,哪怕他象征力量角被针织套包裹也不会让他变得像那孩子牵着博美般乖巧可爱。
毕竟浊不是无害。
被他威胁女人瞬间就蔫巴下去,不是所有人都有足够强悍精神力抵挡浊威胁。
这女人原本泼辣凶狠,此时却怕得差点哭出来。
看着对方瑟瑟发抖样子,袁安卿有些迷茫。
之所以说是“大致”,是因为只
“哥哥?”小女孩歪歪头。
袁安卿纠正她:“叫叔叔。”他比对方大二十九岁。
“叔叔。”小女孩从善如流地改口。
袁安卿嗯声,随后他伸手从小女孩手中接过狗绳。这只狗是小姑娘偷过来,回头还得还给别人。
“叔叔,要去孤儿院吗?”小女孩问。
在这小姑娘棉袄下面是具枯瘦且遍布伤痕身体……被踢踹,被抽打,被烟头和热水烫,被油泼。
记忆里没有关于缝合怪内容,和刘瀚秦样。
袁安卿“看到”小女孩抱膝蹲在角落,双空洞眼睛看着那个伤害她伯母。
“看什看?”记忆里伯母抽口烟,头发披散,看起来疲惫又怨毒,“要怪就怪你自己,你那早死爹妈,你早死伯伯,呵呵,遇到这个疯子伯母。”
伯母朝她走过来:“不信什克父克母……”她边说着,边蹲下身把烟头摁在小女孩胳膊上。
浊有那可怕吗?
袁安卿往浊脸上看眼,他只看到故作凶狠,以及那两个角尖端也有毛线钩出来兔子。
完全看不出半点可怖,浊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袁安卿敢肯定,如果这女人再凶些,那浊就没有办法,毕竟浊不可能真吃女人。
正这样想着,他忽然感觉自己食指被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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