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袁安卿笑出声来:“不客气。”
就在袁安卿思索要不要把浊从角落里拖出来做些更过分事时,他收到陈娇信息。
【刘瀚秦不对劲。】陈娇说。
“没有不样。”浊小声反驳。
“啊,没有吗?”袁安卿勾唇轻笑,浊被袁安卿笑容吸引,下子又转移注意力。
浊觉得袁安卿笑起来特别好看,他盯着袁安卿脸,看着那双涌动着金光眼眸,全然没注意袁安卿手已经拨开他嘴唇开始摸他犬齿。
“喜欢看笑?”袁安卿问他。
“喜……唔!”浊刚想说话,可嘴刚张开袁安卿就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舌头。
原先还没确定关系时候浊也蹲过几次墙角,那基本都是浊有心事或者遇见自己搞不定且理解不情况,浊脑袋混乱,需要时间来捋捋。
这种挤墙角行为会让他有安全感。
“想让你亲下。”浊直白道。
老实讲,袁安卿有时候会让浊有些疼,浊忍不点痛苦,但是痛苦伴随着欢愉就让浊有些懵。
有点不习惯,但又觉得特别喜欢。
袁安卿觉得这次计划中最大意外之喜就是浊。
浊分明忘记他,却又本能地爱他,渴望他触碰,别扭又直白。
袁安卿觉得这样不好,毕竟浊什都不记得。但浊自己却会不自觉地贴上来,随后袁安卿便会失控。
也不能说是失控,他只是放任自己沉沦,他给浊阻止自己机会,但浊似乎只是表面纠结下,实际什都不做。
最后便是混乱,混乱中浊还脸迷茫地给予袁安卿正向反馈。
浊:“咦?”
袁安卿拉拉他舌头,随后松开,反手在他上颚上轻刮下。
“呜呜。”浊不敢合嘴,他怕咬到袁安卿手指。
袁安卿玩半天,最后脸餍足地收回手:“你口水流出来,帮你擦擦。”
“谢谢。”浊懵懵地眨巴下眼,大概觉得这样感谢太过直白,他又加句,“你真好。”刚才他很舒服。
亲吻是最稳妥接触,浊从来不知道接吻会那刺激,他舌头都在嘴里放三十多年,明明什感觉都没有。
可能还是别人舌头比较有用。
“亲?”袁安卿半蹲下来,与浊视线持平,“在亲之前你可以回答个问题吗?”
“什?”浊问。
“总觉得你从昨天起就有些不样。”袁安卿伸手点点浊嘴角,“你能告诉是为什吗?”
袁安卿总觉得自己在做乘人之危坏事,尽管“受害者”相当主动,但总归是没有记忆。
做坏事吗?袁安卿推下自己眼镜,他反思下自己,觉得自己并不反感做个坏蛋。
浊往前记忆还停留在“自己是个刀枪不入怪物”上,除小时候牙疼那次,再没人能让他感受到痛楚。
袁安卿大概是世界上唯个能破这大怪物防人。
“在想什?”袁安卿从阳台回客厅之后就发现角落里蹲着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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