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但是同样也好舒服。
“你是想让这样摸吗?”袁安卿问他。
“这,这不是,摸。”浊小声纠正。
“啊,这样啊。”袁安卿随口回这句,“但是你尾巴在晃,你很喜欢摸摸对吧。”
袁安卿被吓醒。
但在片黑暗中,他感觉自己手心贴在某个布满鳞片地方。
他手腕被另只手抓着,那手操控着袁安卿去抚摸那布满鳞片部位。
浊尾巴?
“唔唔。”浊背对着袁安卿,既然袁安卿不肯摸,他就偷偷用袁安卿手帮自己摸。
浊憋屈起身,默默开始收拾。
他还从来没洗过碗,但莫名就是很熟练。
袁安卿觉得好笑,他看见浊尾巴都耷拉下去。
浊洗碗出来之后发现袁安卿已经去阳台待着,完全没有和他再聊聊意思。
完全不记得自己以前也会陪着袁安卿去阳台上吹风浊更郁闷。他不确定袁安卿是不是看出什。
本不知道什生气事儿,袁安卿问应该是之前强占他身体那个货,那个货生不生气跟他有什关系?浊反正永远都不会生袁安卿气,“没有生气。”
“真没有生气?”袁安卿当然知道浊没有生气,毕竟浊闹起来是他们两个人计划。
“没有生气。”浊强调。
“这样啊。”袁安卿笑笑,“那待会儿……”他语调拖得很长。
浊再次紧张起来。
只是摸着摸着,浊觉得不对劲。
袁安卿手怎摸到尾巴底部去?
“浊。”袁安卿声音响起,浊僵住。
“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袁安卿手轻轻拨动浊尾底腹鳞,顺着腹鳞继续往上。浊手还握在袁安卿手腕上,只要稍微用点点力气他就能够制止袁安卿,但是浊最终还是什都没有做。
“唔啊。”浊不敢回头看,但他感受却不会因为他逃避而变得迟钝,而且他手还在袁安卿腕部,袁安卿在干什他最清楚不过。
袁安卿只是觉得浊现在失去记忆,他忽然对浊做那种事可能会让浊难受,逗逗可以,真吓到人就不好,所以他还是跟浊保持定距离。
他甚至打算和浊分床睡,但他们之前也没铺床,贸然提出分床会惹来浊怀疑,所以袁安卿打消这个念头。
到时候离远点就行。
这想着,洗完澡上床之后袁安卿就自顾自地闭眼睡过去。
袁安卿做个特别奇怪梦,梦里他看到条浑身黢黑蛇,那条蛇直在追他,袁安卿怎都甩不掉那条大黑蛇,最后他跑不掉,那条蛇硬是把尾巴塞进他手里,随后口吐人言:“你给摸!”
袁安卿想和他发生关系吗?!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他不想贸然和个才见过两面人发生关系。
“你来洗碗吧。”袁安卿说。
浊视死如归:“好!!”
“你忽然叫这大声干嘛?”袁安卿被他吓跳。
终于反应过来袁安卿在说什浊:“……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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